师不是逗她玩的吧?可看看那箱子上的锁,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钥匙,长亭确信这把钥匙开的就是面前这把锁。
可禧凤老师明明说的是放在前厅地上的一个小箱子……小箱子呢!禧凤老师究竟高没搞清楚小的意义。
面前这个箱子可是快赶上她的身高了。
长亭摇摇头,既然禧凤老师吩咐了,她照办就是。
将金色钥匙插入锁中,轻轻转动,咔哒一声,锁开了。
长亭实在好奇,禧凤老师说的是一本书,究竟是什么书?至于要放在这么大的箱子中了。
取下锁后,长亭有些吃力的打开箱子的盖子,一抹暗香悠然袭来,瞬间包裹着她整个身体。
长亭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呢,几片绯色花瓣自箱中飘洒出来,紧跟着……
箱子动了……
长亭的心,这一刻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下一刻就要尖叫出声!
会动的箱子,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不会是见鬼了吧……
长亭取下发簪,后退一步,正要有所行动时,箱子……说话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不知我这个箱子里的,在你眼里,是黄金屋还是颜如玉?”
蓦然响起的低沉声音,带着靡扉魅彩的气息,丝丝缕缕,如七八月时节盛放的魅色蔷薇花,悠然伸展着枝条花瓣,寝宫如撩拨着她的面颊,脖颈。
下一刻,长亭还在呆愣中,肖寒自箱子里走了出来,抬手触及她细腻面庞,唇角带着醉人的微笑,如从天而降一般……
“肖寒!你……你还有更无聊的做法吗?”长亭此刻想扶额离开。
疯了……真的是疯了……
堂堂墨阁阁主,堂堂凌家书院的院士,竟然从一个箱子里面走了出来。之前这箱子还是上了锁的,他在里面怎么没憋晕了!之前竟还洒了几片花瓣……
纵使长亭心下震撼不已,可不得不说,肖寒之前走出来那一瞬间,的确是迷蒙眩晕了的她的眼眸。他面带迷人微笑降临在她面前,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好像瞬间走进了她心底,直达她内心最深处。
他此刻一身玄金锦袍,墨玉发簪束起浓密青丝,绝世清俊的面庞始终挂着淡淡微笑,仿佛之前的憋闷等待,再多都是值得的。只为了这一刻出现在她面前。
别无所求。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书……书就是你呀。”长亭故意耸耸肩,一副本小姐很失望的表情。
可她眼底闪烁的晶莹光芒,如何能瞒得过肖寒的眼睛。
“为了见你一面,也只好如此了。现在外面的人都当我还在边关呢,我总不能是坐着马车大摇大摆的回来吧!原本想着到了晚上再去你的院子,可想着大晚上的,你正睡得香甜,我若去了,岂不打扰了你的美梦,况且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难保……”
肖寒说着,眼角笑意愈发加深,在长亭欲反驳他时,他猛地俯下身,冰润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下巴,另一只手手臂环过她腰身,将她轻柔揽入怀中。
绯色唇瓣,轻轻地落在她唇上。带着花瓣清香气息的吻倏忽落下,一瞬如铺天盖地的各色花瓣,纷飞话语,落英纷纷,落在她薄薄双唇上,赞转反复,细腻品尝。
他的吻没有太多技巧,可湿润温暖的感觉却好似施了世间最轻柔曼妙的咒语,那般荡涤心灵,迷醉欣妃,让她的身体有瞬间的敞开和接纳。
继而,灵滑的舌撬开贝齿,反复吸允亲吻,舔舐品尝。似是每一次都会带给他全新的悸动感觉。
他的眸子微微眯起,此刻眼底不见昔日寒冽锐利,有的只是脉脉温情,缠绵悱恻。
他已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他该如何跟郦长亭解释,他一直都在等着她做好准备,开启他的第一次。
此时此刻,亲吻她,仿佛是他此生此世最美好的一件事情,可以令他忘却那些繁琐公务,甚至忘记曾经的滔天杀戮。
他的吻,愈发的绵长细腻,技巧已不重要,他要的是此刻她给他的甜美感觉。
绵长悠然的一吻,令长亭险些窒息。好不容易他的唇瓣离开了片刻,她终是可以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也不过片刻吧……肖寒的唇再次紧密的贴合上来,比之前一吻更加狂热猛烈。
“肖寒……你……”
“嗯?登徒子?无赖?不过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寒。好不好?”唇瓣离开她的,肖寒轻轻拥着她,染了魅彩的墨色瞳仁,此刻定定的看向她,片刻也不想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