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室,张立走到床前,拿起枕头仔细看了下,转头对跟进来的军官说道:“那个女人有问题!”
军官不解问道:“你说她是凶手?”
张立将枕头递给军官,没有直接回答:“你看这血迹,是营长被枪击后,溅到上面的,如果当时那女的头在这个枕头上,有部分血应该溅在女人头上,而不是枕头上。另外枕头上的血痕,明显是先溅上去,后来才是头碾压,说明当时女人行刺后,再上床装睡。”
军官说道:“她为啥要这么做?而且行凶的枪支在哪里?”
张立摊手说道:“我只是提出我的怀疑,下面看你们继续调查。”
李排长见张立观察仔细,说道也有道理,对军官说道:“是要好好盘问下那个女的”。
军官一脸的无奈说道:“怎么盘问,我们问过好多次,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再加上她一个女的刺杀营长有点匪夷所思。如果她是凶手,晚上更好逃跑,为啥还留下来报案?”
李排长说道:“你都认为她不可能是凶手,所以她敢留下来。”
“你们的推断站不住脚,还有一点她跟营长都睡了好几天,为啥非要拖到昨晚才动手?”
这个到是有点不好解释,李排长陷入沉思。军官旁边一个军人欲言又止,张立看着眼里,说道:“这位哥们,你贵姓?有什么要说的?不妨大胆说说。”
那个军人看了眼军官,见他点点头许可自己发言,说道:“鄙人免贵姓许,我谈下个人粗浅看法。如果那女的是凶手,肯定了解我们军营的情况,迟迟不动手估计没找到出逃的办法,所以不敢草率下手。这几天知道营长要高升,昨天大伙杀了头猪庆祝,兄弟们高兴喝了很多酒,所以昨晚她要动手,是最佳时机。至于为啥晚上没出逃,为了防止老南佛偷袭,营区周围晚上暗哨比白天还多,她要晚上逃走,反而容易被抓个正着。”
这个许军人说得很中肯,张立点头说道:“我们再会会这个女人,看能不能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
众人返回到会议室,被眼前景象惊呆了:女军人被打晕在地,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不见了。军官气急败坏大叫:“快,紧急集合,这女的跑不远。”
许姓军人跑出去,立即吹响哨子。营区房子迅速出来很多军人, 许姓军人大吼道:“有人看见会议室那个贱人往哪里走了吗?”没有一个军人答应。
张立看四周土墙,发现还是有点高,一个人不借助工具,很难翻出去,对军官说道:“快派人到大门哨兵那里,问问那个女的出去了没有。”
话音刚落,许姓军人拔腿向大门跑去,还没到大门看见倒在地上士兵,他叫道:“那个贱人,从大门跑了。”
大门两个带枪卫兵被一个女人放到,军官怒道:“废物!都他妈废物!”。转头对操场军人说道:“大伙操家伙,谁要抓到这个贱人,有重赏”。
张立见操场军人有点乱,军官貌似气晕头脑,对军官说道:“那女的没有驾车逃跑,估计没车钥匙没法启动,还有一个原因,路上哨卡很多。我估计她向山林徒步逃窜,你们有军犬吗?用她裙子上的味道追踪她。”
军官摇摇头说道:“我们那有军犬,你认为她会向哪里跑?”
“她杀了沐散的军官,肯定要逃出沐散。这里除了主干道还有其他公路和水路通外面吗?”
军官说道:“还有条河通外区,那里往来船只很多。地盘很大,我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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