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柚被车夫伯伯抱下马车,两条小短腿拼命地狂奔,向韩时迁的方向跑去。
韩时迁翻身下马,一如与柚柚一家初见时那般潇洒,鲜衣怒马。
只不过不同于往昔的是,此时的韩时迁头上缠了绷带,昨天被自家爷爷用茶盏砸的。
“小迁哥哥,你终于来啦!”
柚柚冲到韩时迁面前,抱着韩时迁的大腿就要往上爬,就像以前抱着沈清砚大腿爬,差点将他裤子扒掉那样。
沈清砚站在不远处看着小猴子一样的柚柚爬上韩时迁的怀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裤腰带,自从那次以后,他的裤腰带拴得可紧了。
当然,此时的韩时迁也像他当初那样,一手抱孩子,另一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本来好好的离别气氛,在此刻显得诡异起来。
韩时迁一张脸憋得通红,求饶一般开口:“柚柚,手先放开,哥哥裤子要掉了!”
即将要与小迁哥哥分别,柚柚怎么舍得放开自己的小手,不仅不放,反而抓得更紧了。
“不放,不放,放开后就很久都不能见你了!”
小家伙的小嘴都撅了起来,难过得不得了,韩时迁一听这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哪儿还顾得了岌岌可危的裤子。
扒就扒吧,扒掉也没关系,小祖宗可千万别哭啊!
柚柚如愿的爬到了韩时迁怀里,用小手摸了摸他缠着绷带的头,哇一声哭出来。
“呜呜呜.......小迁哥哥好可怜,上次被打屁股还没好,现在又被打到脑袋里,呜哇,你怎么这么惨啊!”
韩时迁:“......”
小祖宗,能给你哥哥留点面子吗?被打屁股真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大一小告别的众人听到小团子这话,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果然,有小柚子在的地方,再难过的气氛都会显得有些搞笑。
沈清砚本来还有点泛酸,自家的小白团子又被某个野哥哥给抢走了,但是现在,他心情舒爽,还有点同情韩时迁。
小家伙的关爱,好好感受一下吧!
小团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摸一次韩时迁的头就要哇哭一声,要不是韩时迁拦着,小家伙还想看看他的屁股到底被打成什么样,是不是开花了,她还没见过屁股开花是什么样的呢。
韩时迁本来一路上着急万分,他是背着爷爷偷溜出来的,就怕赶不上送别小团子他们离开。
但此刻,他的心情比刚刚在路上还焦灼,还有些手忙脚乱,就差抓耳挠腮了。
“柚柚,哥哥真的没事,就是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不......”
他本来还想说不信你看,但话到嘴边立马闭嘴了,他敢肯定,只要他敢说,小团子就敢看,说不定还要直接在大街上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柚柚哭了好一会儿,不停地打嗝,从韩时迁的怀抱里下来,然后跑回马车,将她这段时间做的小药丸都翻了出来。
小家伙将所有药都送给了韩时迁,只留了些自家在路上用的,边送药,那小嘴还忍不住嘀咕:”哥哥,你也太能造了,三天两头挨打,我做药药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挨打的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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