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紧紧地吸住她, 微凉的舌头卷住她的, 吸取她口中的津液。
赵雅挣扎,反被抱得更紧,腰被嬴政的胳膊用力地压在身上。
她不想, 不愿这样。李园刚被他弄成那样,就在一旁轻薄自己, 那么他与李园又有什么区别?
“唔~”嬴政眯了眼,盯住赵雅的眼, 她竟敢咬?!
他也不退缩, 反咬了她的舌,重重地。见她吃痛,脸上肌肉一紧, 才松开, 气息交错。
见到嬴政示威似地反咬她,赵雅不由产生一丝好笑, 这个暴君, 还带着孩子气的暴戾?
“在骊山行宫时,寡人让赵高送给你一副字画,你还记得什么内容?”嬴政给她边松绑边问。
在这里松绑,难道是,刚才在李园羊师面前抱自己是故意的示威?
明明是可笑又滑稽的举动, 若是别人做来定会令人笑话是个愣小子。可若这个愣小子拿着鬼头刀呢?这便不可笑了。
“字画?”哪副?
“你忘了?”嬴政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赵雅缩了缩身子,“你送给我两幅画,谁知到你说的是哪个……”
“既然你记得清楚, 就把那首诗背来寡人听听。”
“哦。”赵雅想了想,这首诗在后世也是相当著名的,古装剧里欺男霸女的街头一霸大多会背,“国风,召南,野有死麋,野有死麋……”
嬴政一挑眉,“你真当是查课业了?”
“不是……么?”赵雅试探地问,“我真的全记得。”背书自然先从题目开始背了。
嬴政仰头轻笑了笑,又低头瞧她,笑得像看一只卖萌的猫。
赵雅心虚地扭开头,她才不肯在这荒山野岭背这种黄诗,那种事是无知少女干的,她总不能老黄瓜刷绿漆。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嬴政的声音低沉靡哑,带着丝丝的性感,在他认真专注的注视下,由那呼吸的气息送到赵雅耳边,带起阵阵激烈的心跳。
《汉广》是樵夫暗恋来汉水游玩的女子,而得不到的诗歌。
嬴政对自己吟这首诗,是……
嬴政只念到“之子于归,言秣其驹”,便停下,伸出手,轻轻将赵雅颊边的碎发撩起,凑近她的耳朵,“之子于归,言秣其马。姑娘,若你愿意嫁给我,我会立刻喂马套车前去迎你……”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带起麻痒。
赵雅脸一偏,让嬴政的唇碰了个空。
在嬴政变脸之前,赵雅鼓着勇气,问道:“你,真的喜欢我?”
嬴政看白痴的眼神,紧抿了唇不回答。
赵雅岔了口气,“我对感情一向很严肃的。那个,我们那里的皇帝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你要是还像对阳泉君家小姐那种游戏的态度,就不要这样对我。就当,当我们认识这么久,还一起过过半年的情分。”
“就这些?”嬴政口气冷淡不屑。
赵雅忽地想起,不对,这里是古代,女人自然是结婚就一辈子了,男子可是有钱有势的可以一直不断地结婚。结婚为目的的算个毛镇重!
对了,他已经结婚了。
那自己不是成了传说中人人喊打的小三了?
但,赵盘又是古代人,道德准则根本扣不到他头上。
可是……可是……她不愿意。
她想结婚,想在这个世界找一个家,可是,一个家只能是一男一女+几个孩子。绝对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想这么久。”嬴政不耐烦了,牵起她的手,“看来你是愿意承认喜欢寡人了。”
“别提这个好吗?你刚刚对李园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说不定,你刚害死了人,就在旁边跟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对我太不尊重了吗?”
是的,赵雅脱口而出的话,竟是不经大脑,说完了,仿佛掏空了心一般,这就是她一直觉得和赵盘之间隔着点什么。
李园……李园……
赵雅不禁后悔,若刚才趁嬴政心情好,提出饶了李园,或许也能有点用。自己真是……竟然没想到。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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