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拿起一串烤韭菜吃了起来,在易荀奎的姐姐严肃的盯着易荀奎笑着丢下一句说:“好,我看你怎么答复。”
在易桦绽就要走了的时候,易荀奎突然说道:“在书房的坐桌子的右边的最下面的抽屉,你大体会知道的。至于钥匙..在左边第二个抽屉。”
在说完之后,易荀奎就闷了一口酒,正想组阻止说教的易桦绽看到那沮丧的眼神,没有多说,回到了家中。易荀奎也是说了一句:“那么我先回去了。”就离开了烧烤摊,杀马特就开始聊天易荀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家中。
视角转换,另一边:
易桦绽在另一边,拨通了自己室友方幕的电话,听说她们家有点背景,所以可能知道一点。易桦绽在拨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好奇的声音:“小易也有找我的时候?出什么事了?以你的性格现在十一点多差不多应该睡了吧?”
易桦绽无奈的说:“是有事找你,南派和北派,是什么?”方幕那边愣了一下,之后就问道:“没受伤吧?你是在哪里里听来的?”易桦绽无奈的说:“没有什么。只是今天听见有人在说,你和我讲一下吧。”
方幕无奈的说;“以你的性子不说是不行了,其实每一座城市都有,有叫南派北派,也叫左党右党,意思就是混混,但是是有特点的混子,物以类聚鸟于群分,南派和右派是一个意思,是有情有
义的,而反之则是不择手段之人,一般南北两派是割据的,一边是南派的地盘一边是北派的地盘,交接时不时会有火拼。”
易桦绽倒是惊了一下,之后就坎坷的去了书房,带着电话一边问道:“那北派的人是什么样的?南派的又是什么样的?”方幕无奈的说:“都说了,一边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另一种是一起失足绝不含糊,可以说是真爷们了。”易桦绽开始有一点急促了,走到了书房,用钥匙打开了抽屉,看着里面的账单,对没错,居然是账单。自己都不知道!
易桦绽看着这些账单,无奈的说;“我居然都不知道。”就对着电话说到:“现在我想冷静一下,先关了。”之后就把手机挂掉了。看着这些上面的账单上的数字,一万,五万,六万七,加起来足足十万多,再看看自己的大学费用和自己体弱多病的妹妹,也是握着手机的手握紧了几分。
在看完账单,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质疑要出去之后,易桦绽的心有一点疼,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时候看垃圾的眼光看着那短时间自打进了书房之后,每天无所事事的弟弟原来人家不是不想努力,而是不知道怎么努力。再想到当初易荀奎要走的时候,自己那看着一事无成的他的表情,大口喘个几口气。想到那个即便心情那个在不好看到家人还是会笑着的“窝囊废”,浪费时间宁愿发呆也不愿意读书的窝囊废。
易桦绽银牙紧咬,走到了厕所洗了个脸,突然妹妹从房间里出了,看着姐姐拿着的账单,问道:“姐,你也看到了?”易桦绽抓到了关键点,惊恐问道:“也,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知道的你就是这样看着他走出去的?一言不发?匆然我这般对他,你也不愿意和我说一声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理由?”
对着这样暴躁的姐姐,易佰【亲妹~才十四岁哦~萌萌哒小萝莉】也是第一次遇到,穿着睡衣的易佰退后了一步,易桦绽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道歉道:“不好意思,今天遇到易荀奎,知道了一点事情,有点暴躁。”
易佰无奈的说到:“那就给姐姐看看吧,我偷到的哥哥的日记,这是哥哥用来发泄情绪所写得,在烧毁的时候被我看到,我好奇的想知道哥在烧什么东西,看到在写日记,就偷了过来,之后以不把日记给我就给别人看和绝对不会泄密为代价保存下来的。哥哥也是无奈的说了好,之后在做的时候叫我烧了,但是我没烧。”
之后就到了房间,将床头柜拉了出来,之后将一小层木板拉了开来,原本的抽屉倒着打开了,但是两个抽屉之间得夹板却是凸起的,拼是很难发现,易佰将木板抽了出来,之后将日记本拿了出来,之前还有三页被撕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