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幕僚满眼狐疑,看着上官语嫣问道。
“语嫣虽说只有十六岁,但是打小就喜欢到处乱跑,十二岁那年也是无意之中在凤国小镇的郊外看到一个老仵作在验尸,是她说的,因为吓得不轻,所以印象很深刻。”上官语嫣不慌不忙地瞎掰。
“哦?原来如此。”看上官语嫣回答的不卑不亢,女子点点头,不再说话。
“‘追魂散’我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因为是奇毒,所以死状倒是不知。”另一个圆圆脸的半老徐娘满脸深思状,回答。
“我刚刚又去看过妹妹的腋下,的确和语嫣说的一样,娘,我看一定是他们动手了,我们不如”
“艳儿!”秦然一声断喝,满脸厉色,制止了秦艳接下去的话“语嫣啊,明日早朝你帮我向陛下告假一个月,本相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上朝,至于琴儿中毒而亡这件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记住吗?”
“秦相要节哀,早日抓住元凶,语嫣宁死也不会说的。”上官语嫣知道泰然还不信任她,不想让她知道更多,满脸难过地回答。
“好好好,今日之恩,本相记在心间,忙了一天了吧,艳儿,送送语嫣,语嫣啊,我家音儿素来和琴儿感情好,你可要帮我好好安慰他呀!”秦然仿佛老了十岁,叹息般说道。
“音儿是我的徒儿,语嫣定会好好安慰,秦相要多保重,早日上朝为陛下分忧,少了您,朝中就么没了主心骨啊!”上官语嫣满脸诚恳地回答。
“陛下聪慧过人,早就能独当一面了,要不是先皇遗嘱,本相早就辞官返乡,琴儿也不会”老泪纵横,泰然伤心地说。
“娘”抱着秦然,秦艳一阵嚎啕大哭,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啊,上官语嫣一边陪着掉眼泪,一边在心底暗笑,第一步成功,接下去只要让她们相信毒是女皇本来想给她下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给秦琴吃了,就行了。
好半晌,秦然才收拾好心情,命秦艳送她出府,上官语嫣拜别秦然,只身离开了秦府,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上官语嫣佯装不知,骑着马直奔刚刚收拾好的御赐府邸。
这个府中除了四个凤家军,其他的都是御赐的小奴、管家,上官语嫣不知道这儿有多少眼线,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到了半夜,吩咐其中一个进房间谁在她的床上,其余的守在门外,她则是偷偷溜回了自己在这儿买的府中。
那儿已经有了整装待的2oo名精兵和自己的凤家军五十人,吩咐她们换上大内侍卫的衣物,在上官语嫣的带领下,偷偷潜到了皇宫的冷宫外墙,云珈洛早就派人调开那附近的侍卫,一群人迅攀进宫墙,进了指定的地点,那儿早有侍卫接应,安排好她们藏匿在安室中,上官语嫣原路返回,回到了府中。
之所以要将这些女兵送进去,就是为了保护云珈洛,现在宫中大部分都是秦然的人,就连大内侍卫也是,上官语嫣的目的,就是要将自己的一万人送进去一部分,将原来的暗杀,再取而代之,好在这些大内侍卫彼此间并不熟悉,只要一次性换了一队五十人,就不会露出破绽,那么暗杀就是最好的办法,至于禁军的头领,则是由他亲手调教的凤家军暗杀后易容取代,因为一个月内秦然都不会进宫,那么她就不会现有猫腻,一个月后等她再次进宫,就要她进得来,出不去!
第二天,上官语嫣在早朝上说了这件事,云珈洛大惊失色,当场脸色煞白,演得像真的似的,不仅送去了大量的金银,还追封秦琴为将军,派云媚代她前去拜祭,上官语嫣自然是陪同之人,下了朝,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秦府,云媚满脸哀戚地祭拜了秦琴,安慰了秦然等人一番,悲痛无比,红着眼眶让上官语嫣送回了自己的府邸,遣退所有人,两人在房中卿卿我我了良久,只弄得某只妖孽瘫软在床上无力动弹,上官语嫣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皇子府,继续扮演安慰徒儿的好师傅。
十日后,紫夕银离开了紫寰皇城,赶去巧煌国,肖钰接手紫寰的“夕枫楼”果真做得有声有色,而秦然将秦琴下葬之后,仍旧躲在府中闭门不出,所有人都知道秦相痛失爱女,白人送黑人,伤心过度病倒了,只有上官语嫣知道,她们正在查给秦琴下毒之人,上官语嫣早就不好了棋子,将她们的视线慢慢的引向女皇云珈洛,还有一个月就是云珈洛的生辰,只要在那之前一个礼拜让秦然开始怀疑云珈洛,然后确定,下定谋反的决心,然后她再推波助澜一下,让秦然以为这次生辰是绝佳的契机,开始秘密调遣自己的兵马赶来京城,她的计划就算成功了一大半,至于最后的成败一举,就是云珈洛的生辰庆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