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死了,公台放心,有曹某人在,绝不会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曹操面色带着一丝让人害怕的微笑,看着陈宫,一字一句的沉重说道。
陈宫听了曹操的话,下意识看向典韦那腰间的双戟,只见那双戟上还有着丝丝血渍,看上去挺新鲜的,或许那个牢头就死在了典韦的双戟之下,陈宫想起了这个面色更加难看了,头上的冷汗更加的多了!
"公台,衣服穿的太多了,怎么这么多汗啊?"曹操看着陈宫这个样子,面色阴沉的对着陈宫问道。
"宫,最近有些不舒服,偶感头痛,疼痛难忍,所以才这么多冷汗!"陈宫掩饰的对着曹操说道,始终低着头看着地上。
"是这样啊!乃公台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府邸里休息,到处在这里乱跑,若是公台就此病倒了,曹某人不得心疼死啊!"曹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宫,语气有些戏谑的对着陈宫说道。
"在下身体不适,在下先行告退!"陈宫心里对于曹操是十分恐惧的,瞥目看着在牢房里依旧在骂着,后曹操依旧是充耳不闻的样子,无奈的只能小心翼翼的对着曹操说道。
"也好,公台先生还是回去好好的休养,最近就别出门了,免得到时候病没有养好,反而伤了脑子!"曹操看着陈宫的样子,语气依旧是那么犀利的对着曹操说道。
"多谢曹公,关心,在下告辞!"陈宫无奈的看着依旧破口大骂的边让,对着曹操抱拳,然后退了出去。
"主公,要不然…"典韦看着陈宫离去的背影,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着曹操说道,手里还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目光丝丝的盯着曹操阴沉的脸庞。
曹操看着典韦这个动作,先是思考了一下,很快有了自己的答案,,对着典韦呵呵一笑,然后默默无言的摇了摇头。
典韦听了曹操的话,也不再做声,默默的把自己抬起的手放了下来,看着依旧在破口大骂的边让。
"边让先生,不愧是当今名士啊!连骂人都骂的如此文采飞扬!"曹操看着边让这个样子,有些讽刺的对着边让说道。
"曹操你这个奸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边让看着曹操这样冷嘲热讽的样子,面色狰狞的可怕,咬牙切齿的对着曹操喊道。
"这不是有一瓶毒药吗?也不知公台从哪里弄来的,边让先生,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喝了,这可辜负了公台的一片良苦用心啊!"曹操也不理边让,来到大牢让,蹲下自己的身子,从木拦中间拿起这个瓶子,看着一脸愤怒的边让问道。
边让听了曹操那满含讽刺意味的话语,顿时被惊呆了,原本想要骂人的话,顿时憋在了空中,没有骂了出来。
"边让先生,好像对我曹某人有意见,不知道我曹某人哪里得罪了先生,让先生总是咬着我曹某人不放呢?"曹操蹲着身子玩弄着手中的瓶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已经呆住的边让严肃的问道。
"你曹操乃是阉人之后,何德何能可以坐的上兖州刺史的位置上,陈宫和张邈这两个蠢货,不知道他们两个脑子是怎么想的!"边让听了曹操的话,面色有些鄙夷的对看着曹操,对着曹操说道。
"哦!那边让先生,你认为谁有资格能坐得上这兖州的位置?四世三公的袁术,又或者老迈昏庸的陶谦,这些如果不够资格的话,那德高望重的边让先生是不是才是兖州刺史的最好人选啊?"曹操看着边让那鄙夷的目光,冷笑一声,对着边让说道,语气是越来越重。
"你休要血口喷人!"边让听了曹操的话,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对曹操吼道。
曹操站了起来,看着面容有些狰狞的边让,冷笑声更加大了,面色有些阴冷的对着边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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