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现在再继续用老办法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才不是呢。我是要参加大赛,让你帮拍一些照片。这是没有酬金的,纯粹友情支持。”
“听你这样说,看来还有一个有酬金的事情?”
“果然冰雪川川读次比寒,我想让你来扮演男耸角游戏结界姚刀撒奇
“啊?叫我搞角色扮演?开什么玩笑啊。”
“不是开玩笑,真的,我找不到人了,而且就你比较帅,还有电视直播的哦
“就是有直播我才不想去要说帅哥,你们娱乐圈一抓一大把,不会用得到我吧?”
“那些帅哥哪有你的气质啊,帮帮我了好不好?”
“少拍马屁,我才不信这一套呢,肯定有非要我不可的原因,先说来听听,否则不干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因为你的长相气质最接近,而且你是我的朋友价格便宜,行了没?。
“嗯,这个理由还像样点。但还是不干
“死叶魅,你玩我是不是啊?要我说了出来又不做。”
“我也想帮你,但有电视直播。我可不想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的
舒苏有些不悦道“如果是这个你放,化妆了之后一头白发,而且还戴着个挡了半边脸的面具,谁知道是你啊?帮不帮,一句话,不许找其他借口
“唉好吧,就你能改变我做的决定了。”
“哟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呼“谢谢了,算我欠你的,以后一定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
叶魅苦笑道:“你的报答还是算了吧,有个条件,这不是有预赛的么?你先通过预赛了,我才去参加。若你连预赛都不通过,我可不要跟你一起去丢人。至于拍照,你找其他人吧,我最近真的很忙,反正你过了预赛,我保证去陪你丢人就是
“好,一言为定,我才不信本姑娘连预赛都通不过呢。”
挂了电话,叶魅忍不住得意的笑“看到没有,既达到了我的目的,还让她欠我一个人情。”
“大坏蛋”雷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吃醋了?。
雷蕾哼道:“我才没有,你快点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能断定舒苏一定是参加大赛最好
叶魅坏笑道“秘密。”
雷蕾没有笑,低下头不语。
叶魅俯下身扬起脸从下向上看着雷蕾的脸蛋道“怎么了?”
雷蕾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眸子,才用蚊虫般的声音道:“你以前跟我说过有一斤小天大的秘密,你说还没有到时候告诉我,现在我,我都被你那样了,你还不肯说么?”
叶魅非常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蛋,仿佛掌心的是什么稀世之宝似的,柔声问道:“那么说,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咯?”
雷蕾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在叶魅看来,这样轻柔的动作比咬牙切齿的指天聊要来得实在的多,这就是雷蕾誓言的方式。他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要让她全身心能感受到自己此时的喜悦,他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他的附庸,他同样渴望得到她的爱情,他们没有谁主导谁,两人之间是平等的关系。
唇分,先开口的是雷蕾,还带着激吻残余的娇喘“其实我早就不愿意也不可能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要到现在才相信我?”
叶魅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因为这样的我也能得到雷蕾这样好的女孩子的爱情,我一直不敢相信
雷蕾道:“我忽然又不想知道那个秘密了。”
叶魅收敛了一些笑容,微微有些肃穆道:“蕾蕾,这个秘密虽然有些吓人,但我绝对不能瞒着我的女人。你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魅哥雷蕾钻入叶魅的怀中“我有些悄“不用怕,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你可以当今故事来听。”
雷蕾将脸颊紧贴叶魅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境平稳下来,这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叶魅道:“其实这个秘密用一句话就能说清楚了,那就是”叶魅网想说出来,房门处忽然之间传来急促且用力的敲门声,秦粹在外面用力的拍门。
叶魅和雷蕾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一起走过去拉开门,就露出秦粹仿佛喷火一般愤怒的俏脸。
“我已经很你说过了,放在阳台的那个口风琴是我***遗物,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看看就算了。竟然还用嘴吹,你知不知道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秦锋一见到叶魅。就激动的大声喊了出来。
叶魅淡淡看着她道:“那又怎么样?。
“叶魅”秦粹狠狠的咬着牙。仿佛一条即将择人而噬的狮子“你耍我听话,我就好好的伺候你。你侵犯我欺负我,我认了,我承认我怕你,但不等于我会抛掉我的一切尊严!你是个混蛋,混蛋!”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樟也没有继承她一贯的风格直接动手,太多次的实践证明,她动手只能是自取其辱。但若叶魅再刺激她,她决定豁出去一切,什么都不去管和他拼了!
就在她的情绪就要达到顶点即将面临爆发的时候,雷蕾总算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怯生生的插入道:“秦樟姐,那个口风琴好像是我弄的,我见那个盒子上有点霉点,就把口风琴拿出来洗了洗,并没有拿嘴巴吹你看到的湿迹应该是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的,我还以为是魅哥的东西,所以才擅自动的。
秦粹直直愕了好几秒钟才有了反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网看到自己的口风琴被拿了出来,还看到有湿痕,第一反应就是叶魅拿来玩了,根本没有细想就冲了过来。
“我我。她此时尴尬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她不说,叶魅却说道:“我爷爷病得很重,所以准备了遗嘱,打算将所有遗产都给我,被我拒绝了,只除了他和你爷爷所签的合同见秦粹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震,知道她已经听见,继续道;“不过,看你刚才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再也难以容忍我,所以我这个混蛋决定跟爷爷说合同也没有必要给我了,你爱改给谁就给谁吧。我想,既然我不要,他应该会给最需要的人吧,这个人会是谁呢?”
秦樟垂下头,握紧了拳头最终却还是没有求叶魅,缓慢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挥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