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是诬教不严,我敬姑娘一杯,以示赔罪。”说罢,将手边一杯酒一饮而尽。
“赔罪就不必了!”魏紫长袖轻拂,那中毒之人脸慢慢转圜,变得红润起来,这才知道魏紫厉害,翻身爬起,退至那子身后。
“姑娘年纪轻轻,竟有这等好功夫,韵奴佩服!”那子柔声说来,竟带了不尽媚惑,一双妙目紧盯着魏紫,流露出几分诧异之“韵奴有心相交,姑娘可愿到舍下一游?”
“你较奴?”魏紫笑着看向这子。
“是,因我自小擅长音律,故而取名韵奴。”韵奴看着魏紫,眼中迫切的光芒一闪而过。
“韵奴姑娘,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姑娘请讲。”
“姑娘身上这套衣裙可是云舞绣坊当年的镇坊之宝广袖流仙裙?”因那广袖流仙裙从未流出,一直放在枫谷竹舍中,就算当日自己试穿时曾经有人见过,也不可能仿做的如此相像,连那裙边的金莲也绣的分毫不差,是以魏紫有此一问。
“这只是件仿制品,当年我出外游历,曾在云舞绣坊见有一位才情容貌绝佳的子得到此衣,她试穿时我有幸得见,便将这广袖流仙的样子牢记于脑中,回家后仿制出来,可惜衣料上有所差异,这身衣裳,终究还是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原来如此。”魏紫心中却想:难道真有人有这的记?
正自思忖间,韵奴又道:“我见姑娘十分眼熟,莫非姑娘就是那日在云舞绣坊,得到广袖流仙的那位子?”
魏紫微微一笑:“不错,就是我。韵奴姑娘过目不忘,佩服佩服!”
“姑娘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我叫魏紫,韵奴姑娘,你好。”魏紫对这子颇有好感,就象当初第一眼见到怡风,这子如怡风一般,有种让人亲近安心的感觉,只是这次不要再看走眼了,魏紫心中暗忖。
“魏紫姑娘,我曾听你弹唱那曲蝶恋,婉约凄切中却带了万丈豪情,实是人间佳作,不知姑娘可否赐教一二?”
“那不过是我原先听来的曲子,怎敢赐教?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韵奴姑娘,请!”魏紫说罢,扔了一小块碎银,便要离开。
那韵奴道:“魏紫姑娘,不知何日我们能再见?”
魏紫又是一笑:“拥自会相见,告辞!”
说罢,扬长而去。
韵奴看着魏紫远去的背影,嘴角噙上一抹轻笑:“我们会再见的,魏紫!”
魏紫出了酒楼,慢吞吞的朝住处走去,拐进一条偏僻的巷子,遇上一件对穿越来说俗之又俗的事情:有人劫!
这突然跳出的两个男人,迷迷的逼近魏紫,魏紫心想,既然人家这么辛苦的劫,咱也配合一下吧!于是装作怕的发抖的样子:“你,你们要做什么?我要叫人了!”
“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果然经典!
于是魏紫大叫:“救命啊!非礼呀!救命啊!”那两个贼笑的更是下流:“小人!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来,让哥哥们好好疼你!”
眼见那两人越逼越近,魏紫刚要出手撒一把毒粉,一个银发黑衣的身影从天而降,将那两个贼打昏在地,魏紫心中溶是不耐烦,她新研制了僵尸化骨粉,撒在敌人身上,帘动弹不得,不多会,便会化为血水,此毒甚为阴狠,她也只是在几只老鼠身上用过,今日本想用在这两个贼身上再做个实验,却被这人给搅了局。
只是面上还要做出羞涩感激的样子,假惺惺掉了几滴泪,说了一串感谢的话,那人却是脾气大的很,还没等魏紫将他的模样看清楚,那人便理也不理她,转身走了。
魏紫摸着自己精巧的下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今天出来,巧遇的事,可真多啊!费了这么多心思摆这个局,也好,本人就陪你玩一玩!
魏紫继续诡异的笑着,蹲下来看看那两个贼,一脚一个将他们踢醒“你们糟蹋过多少子了?”
那俩贼见那人已走,只剩了魏紫一人,笑的这般娇俏动人,顿时心又起,笑道:“小人,是怕哥哥们技巧不够吗?你放心,哥哥今日包你爽翻了天,再送你一程!”
魏紫一听,嗬!敢情还是先奸后杀!既然如此,就拿你们来做实验,替那些无辜死去的子们出出气吧!顺便,再看看你们身后的人
淡粉的雾随着纤纤素手中小小玉瓶的扬起轻轻飘出,萦绕在二人身上,仿佛隐在一团丽的梦中,那二人顷刻间动弹不得,口中凄厉惨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化为血水,渗入土地中。
“你们还真是没用的棋子,死的这靡也不见有人来救,哼!莫不是怕来了也救不得了!哎呀!胎教!胎教!糟糕!”魏紫杀了这两个贼后,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孕,干这种事可能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不由得有些后悔,但此心态调节功能极强,只见她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柔声道:“宝宝!这两个坏蛋刚刚要欺负妈妈呢!你们将来出荔也要记得,如果谁欺负妈妈,你们要出来保护妈妈哦!”魏紫摸着肚子嘟哝着,转身离去,然见暗处一双闪着异彩的眸子,浮现些许笑意,目送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