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接着朝刘永强他们一招手说:“没关系,请跟我来。”
经过徐风豹哥天霸他们几个房间的时候刘永强把他们叫了出来。
“怎么了强哥?”
刘永强把刚才的事跟大家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我现在要去亲自看看那个佐藤哉是个什么人物;徐风豹哥你们两个跟我来,天霸光头你们两个送喜子回家,记得在我们没回去之前千万不要出来随便走动,免得有诈。”
“知道了强哥。”天霸应承了一声,然后走到喜子身边。
“徐风豹哥你们两个都把家伙准备好。”刘永强又吩咐说。
徐风豹哥应承了一声,接着就准备行头去了。
“我不回去。”喜子突然撒娇说。
“不行!”刘永强斩钉截铁地说:“现在我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是不能去的;我们没时间照顾你。”
“那可不一定。”喜子说:“日本人最好色,你们让我去给你们当陪衬,相信有些话会比较好说些。”
经过一番争斗,刘永强拗不过她,只得对天霸说:“那个,天霸你把你的枪借给喜子用用,待会儿你们回去了别乱跑。”
“好的。”天霸回答说,掏出手枪递到喜子手上,然后就带着光头坐车回去了。
当刘永强他们几个下去的时候山本一夫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他们,之后刘永强他们四个人就在山本一夫的带领下坐车去到了郊外。
那是一座山,很宏伟的样子,沿着山路上去就能看见一座大大的寺庙。
山本一夫把刘永强他们带到了寺庙后面。
出现在刘永强他们眼前的景象另他们大吃一惊,因为寺庙前面人山人海川流不息,寺庙后面则显得异常安静,甚至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但装点地十分讲究,大多数地方都是按照日本风格装修的,也有些地方融合了中国江南水乡的柔美情调,不过都显得十分协调。
“请进。”
走到一扇木质格子门前后山本一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几个人才刚刚踏上齐门的台阶,那扇木门立马就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位老人,白发苍苍的样子。
“这是我们大哥佐藤哉先生。”
山本一夫指着那个白头发老头说。
“这是青衣帮的强哥,这几个是他兄弟。”
山本一夫又指着徐风豹哥喜子对佐藤哉说。
见到刘永强他们几个后佐藤哉严肃的脸上立马显出了一丝笑容:“强哥,欢迎欢迎,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不客气。”刘永强冷冷的说了句。
佐藤哉把刘永强他们几个让进屋子盘腿坐下。
自从进屋后刘永强就在一刻不停的探视,仿佛到了一个异样的空间。
佐藤哉看了刘永强一眼,笑了笑说:“强哥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没错。”刘永强回答说。
“那好,有什么问题强哥你尽管问,我一定尽力回答。”佐藤哉说。
“那好,我首先想知道的就是你的身份。”
“哈哈。”佐藤哉笑了笑说:“那好。”
“我相信先前你们也曾听我底下的人说过,我们是日本先皇忍者第三大队第五小分队成员,当时我是队长;当年我们接到一个神秘的任务,那就是去你们中国大陆抓慰安妇当然,这些都是历史了,相信你们也不想听说”
“行了,你找我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刘永强有点儿不耐烦了,虽然是在道上混,但听别人说起自己国家的耻辱仍然感到一丝愤怒。
“不好意思。”佐藤哉笑了笑说:“我这次请强哥你们来是打算跟强哥你们青衣帮合作。”
“合作?怎样合作?”
“很简单。”佐藤哉说:“只是纯粹的生意上合作,不会涉及政治因素。”
“哦?那你说来听听?”
佐藤哉站起来来回走动了几步说:“我知道强哥你们青衣帮势力范围很大,所以就打算叫强哥你帮忙销货。”
“什么货?”
“k粉。”
“啊?”
刘永强大惊失色,k粉他以前可是听说过的,那可是毒品来的啊!
佐藤哉看出刘永强的反应,于是又连忙说道:“强哥你放心,k粉不算毒品,它只能算迷幻剂。”
“你打算怎么销货?”
“很简单,只要强哥你拿回去叫你的兄弟把它包装成**就可以了。”佐藤哉说。
对于这些刘永强是不大懂的,所以就去看豹哥徐风他们。
“强哥,k粉可是一种合成毒品,不能要啊!”豹哥说。
“没错。”佐藤哉结果豹哥的话说:“它的确是合成毒品,毒性远远小于吗啡之类的镇定剂;强哥,k粉的功效只不过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不会要人命,并且它所产生出来的幻觉会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我才叫强哥你拿去大陆卖的。”
“不行!”刘永强嚯地站了起来说:“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我刘永强虽然在道上混,但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去毒害同胞!失陪了!”
“没错!我看你还是另找别的买家吧!”徐风也站起来说,接着几个人就朝外面走去。
喜子看上去有点儿害怕,刘永强一把抓住她胳膊,能感觉到喜子在颤抖。
“不用怕。”刘永强小声对喜子说。
“站住!”
佐藤哉突然大叫一声。
刘永强站定,回过头去看着佐藤哉,右手已经摸到了枪把。
没想到佐藤哉竟然笑了,转而把目光瞄向喜子问道:“这可是强哥你女人?很漂亮!”
喜子有点儿害怕,慢慢地挪到了刘永强身后,小手紧紧地抓住刘永强胳膊。
佐藤哉笑了笑说:“强哥,我认为你还是答应的好。”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答应你去毒害我们中国人!”
“哈哈,强哥你何必装清高呢?你们在道上混的一天到晚还不是打打杀杀?还不是杀害了你们自己的同胞?相比之下这又有什么分别呢?只不过是变换了一种方式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