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现在可以肯定:林仙儿如果活在现代,那绝对就是个科学家!
小革命同志林仙儿,顶着某社会蠹虫借助在合法地官僚社会体系中的优势地位所发出的严重干扰与压力,坚持用仅有空闲地一只手,亲自一一验证了所有来自不明产地调味品的安全性与实用性,其中包括盐、酱油、醋,包括五香粉、胡椒粉、辣椒粉等等,在几次留下幸福和激动的泪水之后,她不顾个人安危,不计个人得失,甚至把花生色拉油也直接往嘴里倒
牛牛女啊张知秋眼冒星星,五体投地ing
张知秋在林仙儿献身现代调味品的同时,用刀架上最重、最大地那把菜刀给些巴狂剁那些生排骨。
不愧新刀,手起刀落,一刀而断,绝不拖泥带水。
刚刚吃了一嘴辣椒粉地林仙儿远远的见了,直接飞身而起,直接就空手入白刃地夺了胖子的菜刀,还眼泪汪汪地观看刀口,也不知是辣的还是心疼的。
张知秋惊吓之余,又有些啼笑皆非:至于吗,菜刀而已。要知道,他们那些同刀不同命地同伙,在街上摆摊出售时,都是被小贩直接用来剁鞋带粗的铁丝来体现自身价值的
看来以后还是大家都在饭店解决为好,张知秋翻来翻去地思量: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下蒙*汗*药投毒下蛊
咱现在好歹也是有身家的人
纠结呀!
晚饭吃的很和谐,很温馨,大家和狗在摇曳地烛光中都过的非常愉快。
可惜林仙儿只让点一根蜡。
大概是担心自己的尊荣影响到胖子的食欲。
尽管当年张知秋是在吃晚饭的时候看的午夜凶铃,但他还是决定很大度地原谅林仙儿的专横跋扈。
嗯,要体谅女孩子的自尊
要说有让张知秋感到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林仙儿对待那些来自现代的盘子、碗、杯子、瓶子等等的态度,战战兢兢地好像要怎么似的,比对他这个“老爷”还要上心。
感到不爽地张知秋亲自以身作则地摔碎了一个盘子两个碗,最后还对着灶台扔掉了破瓶子,终于成功地从开始就打碎了林仙儿对所谓“极品瓷器”和“波斯水晶”地迷信。
还有是张知秋想要看人出丑,不怀好意地要求林仙儿陪酒。
当然是自己只喝破一定要冰镇的这种,女孩要喝汾酒还是高度的那种,结果是
张知秋的脸在一瓶破之后红了;林仙儿的脸在一瓶汾酒之后更黑了,脖颈却是一点儿也没变
嗯,要说变化还是有一些的就是林仙儿的眼睛更水、更亮了,堪比午夜猫眼的那种。
这让张知秋直接打消了继续喝下去的任何愿望他以前听自己当官的老爸说过,酒桌上有这样表现的女人,那就绝对是无敌的存在。
别人是否酒场无敌不好说,林仙儿就一定是的她可是内家高手的说
“好酒。”独自喝空一个瓷瓶的林仙儿最后舔舔嘴唇,说:“真的是好酒。”
张知秋:
酒饱饭足地张知秋原本是期待与林仙儿来一段秉烛夜谈地佳话的,但事实雄辩地证明,在烛光摇影之下面对林仙儿的那张脸对新人的勇气值要求太高,菜鸟级的张知秋只好自个儿去想那贞子啥的后来是有什么事
“你还是去旅店住吧!”张知秋第n次数完手指头,义正言辞地开口了:“我也会离开这里,明天白天再回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危险。”
“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林仙儿略一沉吟,没有动身却是动嘴了。
“你说!”张知秋的心思现在已经跑到双桥澡盆的热水里了。
“这样一味躲避不是办法,事情总是要面对才能找到破绽。”林仙儿认真地说。
张知秋如遭雷击。
在这一刻,他感到无比地惭愧。
在这一刻,他感到无比地感激。
“谢谢你,仙儿。”张知秋起身郑重地对林仙儿行了一个礼,这也是他第一次给林仙儿行礼。
“你说的对!”张知秋说。
张知秋是真的出来一身的冷汗。
这几天以来,张知秋遇到了太多难以承受的事情,所以,当他有能力、有条件做出躲避的时候,他无意识地躲避了。
他并非是忘记了自己的父母,也并非真的就贪生怕死,但这种求生的本能绝对是不以人的主观意识而消亡的,它会在无形中影响着你的一举一动。
张知秋甚至更深一步地想到了,既然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时代、这个城市,那么一定是这里已经或是将要发生的某件事情与自己有着直接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