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知秋一味的只听不说,当即双手一拱:“本官昨日促驾之举,实在是希望公子能不吝赐教啊!”这下却是连陈推官都感觉有些挂不住脸了,他眼光微微一瞥霍建华,却见对方只是微微地向自己摇头,脸上却并无不渝之色,只得暂且压下心中愤懑。
张知秋虽然年幼,但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各种资讯的掌握又岂是明朝人所能想到的,当下也不推辞,信口就提了几条出来。
“既然周大人如此客气,在下也不妨来个抛砖引玉。”张知秋在听众人争执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说辞,这时只要注意摆好造型就好。
“先说这前后的三起案件。首先作案之人武功高强,又是在燕山双煞授首之后才开始犯案,且其作为明显属于损人不利己的泄愤行为,有可能对方是对官府将二人悬尸示众的一种报复,所以怀疑其与二人之死有所关联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张知秋笑容满面,并不在意众人的脸色如何。
“如果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案件,将燕山双煞的尸体收敛入土或许是一个可以一试的办法。”张知秋看着周大同阴沉的脸说。
周府尹一声重重的闷哼,没有理会他的这个建议。
现在虽说皇上北征,但太子监国,这连续的三起前所未有的恶性案件虽然顺天府没有上报,但也应该已经是直达圣听了。
如果现在就此无果而终,不说太子的想法,就是周大同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还有就是我注意到以下几点:第一,三起涉案女子的家庭背景是逐步升高的;第二,她们都是文官之女,所以,在确认下一个受害人的时候,武官家庭的可以除外;父、兄官职低于王郎中的可以除外!”
“你是说此贼还会出手?”周大同终于忍不住了,连客套词都省了:“可有相应的擒拿之法?”
“如果不想他出手,周大人可以试试在下方才所说的是否灵验。”张知秋一本正经地回答。
“荒唐!”陈推官终于抓住机会,使劲地一甩袖子,倒把从一开始就琢磨着装13扮酷的胖子逗乐了。
“如果想要抓人,办法也是有的,但在座各位大人恐怕都要担些风险了。”张知秋笑嘻嘻地说。
“本官岂是恋栈官位、苟且富贵之人!”周大同闷声怒吼:“你快说!”
“卑职誓与大人共进退!”陈推官的这种说法才是官场中万无一失地标准应答。
至于霍建华,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况且他本身就是“专职干部”将来此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担的责任的处置绝对是最严厉的那个人。
只有唯一,没有之一。
“呵呵,既然周大人愿听,我也就说说我的办法。”张知秋根本就不为周大同的脾气所动你丫要是现代的北京市长,少爷我还多看你一眼;现在么,哼哼“这三起案件的受害人中,诸位大人主要关注的还是那些个未出阁的官家闺秀吧?”张知秋不理会众人恼羞成怒恶狠狠看过来地眼神,还很是那啥的喝了一口清茶,却是一不小心注意到周大同的那三个老道客人眼里投过来的全是温暖之意。
“这些家伙不是性饥渴太久了吧”被现代网络搞怕怕了的胖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三人一眼,觉得还是远离为佳:据说这个年头“男风”还是很盛的谁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艾滋病啊“听霍总捕头的介绍,涉案的三位小姐除了年龄不尽相同,似乎就没有什么共同之处,那么我也提一些自己的看法,请霍总捕头核查一下。”张知秋再次考虑了一下言辞间的逻辑关系,终于缓慢地开口了。
“这三人的籍贯、生日、相貌、性格、兴趣爱好、甚至还有其父、兄的政治倾向,都要逐一落实,彻查可有共同之处。”张知秋说的这些在任何一部三流侦探剧里都能抄袭一二,胖子自也吹的胜任愉快。
“嘶!”堂上众人一起大为惊讶的声音,倒是把正在费心琢磨自己该摆什么造型的胖子吓了一跳。
“多谢张公子指点迷津!”霍建华霍然起身,走到大厅中央,郑重其事地给张知秋行了一礼:“在下这就着人去查!”
“霍总捕头不必多礼!”张知秋见状自是有些喜不自禁,见陈推官和周府尹也都蠢蠢欲动,当下笑着说:“在下还有话说,如有欠妥之处,诸位尚请担待一二。”
ps:张知秋背着手装13说:谁要是不给本公子留下些什么,那就请淫贼登门讨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