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草地、明媚的阳光、嬉闹都孩童,长长的木桌长铺着远东运来的华贵丝绸桌布,桌上摆满来纯银的餐具,无论是刀叉还是餐具都刻着繁复的花纹,甚至在刀叉的柄上都“画”着昂贵的珐琅只为了防滑
(注:珐琅类似陶瓷表面的釉,但在金属器皿上的就叫珐琅,而画是珐琅的制作工艺的一种。)
仆妇们正将端着一个个巨大的,罩着金属盖子的盘子不断的放到长桌上,而那渺渺的热气和一丝丝扑鼻的香味不断从那里飘过来,勾引着人类的胃肠。
而湖边的树下,两名长者闻着喷香的味道却丝毫没有胃口,其中比较年轻的那个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手里攥着一卷崭新的卷轴焦躁不安的扭来扭去,上好的羊皮纸在他一下下粗暴的动作中渐渐皱、破裂,而他还丝毫不觉。
“洛丹伦的国王已经谅解了我们了,并且表示同意我们家族继续享有现在的地位,并尊重我们在固有领地中的统治权”年亲一些的老人一脸愁容的汇报了卷轴中的内同。
“但是呢?有但是吧!”年长的老者闭着眼睛,细细的品位着来自遥远东方的茶叶,对于另外那个老人的担心好像视而不见似的,说话的声音悠闲而又慵懒。
“他们要我们要我们先顶上去啊!那可是天灾军团!他们这是要我们家族灭亡啊。我地族长大哥!”老者一脸激动的说,然后狠狠的将那个羊皮卷轴撕成无数碎片,狠狠的团成一团扔进湖中。
那位族长听完了弟弟的话,叹息一声道:“你当我不知到?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洛丹伦里面那个老乌龟倒地要干什么了,如果我们拦住了天灾,那他们身在后方就暂时没有危险了,如果我们被天灾消灭了。他们正好乐得接受我们家族的庞大遗产。”
“要不要不我们跑吧。跑到南方去,或者跑到漩涡之海那边的大6去?”挺完族长地分析,弟弟反而快要崩溃了,要不是无数年地养尊处优、掌握着生杀大权所形成的气势还有那么点遗威在,他早就哭的一塌糊涂了。
那位被称作族长的老者没答话,看着院子里那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由的叹了口气,道:“你当我没想过吗?一旦我们有要逃跑地意思,那可就正合了他们的心意了,来个临阵脱逃或者亡灵奸细的罪名把我们一抓,家族所有的财产还不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那怎么那怎么哪!”年轻一些的老者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坐不住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那里好。
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族长的内心深处也犹豫不决,但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狠下心来地他没有觉他眼中流露出的狠毒与决绝。不过瞬间就消失了,反而柔声安慰自己的弟弟:“不要怕,大不了我们就和天灾拼一下。也未必就守不住,毕竟不是所有地亡灵都会飞,我们家族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城堡和不是吃素的。”
他还没觉到,他心中的想法却被那看似愚蠢不堪的弟弟觉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族长眼中地狠毒。联系到自己的计划之后。自以为看透了大哥地想法,然后小心翼翼的继续装疯卖傻
两个月后。一场闹剧似的好戏在天灾的强力镇压下收场了。
还是那个城堡,还是那片沙滩,讽刺的是,此时哥哥与弟弟站立的位置都与那天相似。
哥哥的身后是一名深沉的巫妖,天空中两只巨大的冰霜巨龙不断的向下喷吐着寒流,而它们的对手却是弟弟身后的矮人、人类与精灵混杂的联盟军队。
“大哥没想到你居然感投靠亡灵!我真是小看你了!”弟弟抖动着肥硕的,布满皱纹的大脸悲伤的指责族长,而那颤抖的双手与往常演戏时的角色完全相同,但此时那畏惧的感觉再也不是装出来的了。
大哥一脸冷酷,蔑视的看着曾经的弟弟:“你也不错嘛,我早就知道你有干掉我独霸家产的意思,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勾结了联盟的人来图谋我们家族的财产!哼哼好大的胆子啊,不知道你当年那个妓女出身的老娘是不是也靠着联盟的人才怀上了你!”
“你!你!”身为弱势的一方,弟弟又怕又气,想祈求对方的怜悯,又幻想联盟的骑士团破门而入解了自己的危机,他为了这一天整整计划了3o年,而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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