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又找来了。
“我要知道流沙节杖的情报。”陈真也没跟她生气,笑盈盈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哼!”瑞秋狠狠的瞪了陈真一眼,伸出手来:“把那本书还给我。我才能借你新的。”
陈真摇了摇头:“不行。我还而没看完呢,你只要告诉我流沙之杖的情报就好了。我不需要太多的资料性的东西,有一部就足够了。”
瑞秋憋着嘴,瞪了陈真两分钟,终于气哼哼的抽出一片纸,刷刷的写上了点什么,然后狠狠的扔给陈真。
“谢了!”陈真亲了一下那张纸条,嬉皮笑脸的退了出去。
“碰!”一声巨大的响声,门在陈真的身后被狠狠的摔上了。
“哎,女人啊真是”陈真摇了摇头,就站在门口,细细的读完那张纸条,然后小心翼翼的揣到衣服内贴身存放,然后缓缓的走下楼梯。
瑞秋作为一名有了一定身份的德鲁伊,在这里是有资格拥有自己的房子的,陈真的背后是一间很漂亮的2层楼,建筑的式样与旅店那边的建筑类似,有很浓郁的精灵风格,凉亭似的天棚上对堆满了一片片淡紫色的瓦,四角还悬挂着风铃,只要有风轻轻拂过,风铃就会出悦耳的声音。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一个临时住的地方而已搞得这么完美,值得么?“陈真摸着兜里的那行纸条,站在对面看着瑞秋的这个豪华的居室。
“不过,还是要感谢她,虽然嘴坏了点”拍了拍兜里的那张纸,陈真赶往了下一个目标。
牛倌正在包间的大厅中和一位大德鲁伊喝茶,奇偶看到陈真风风火火的冲了捡来。
“喂,干什么呢!你这也太失礼了吧?”牛倌怕大德鲁伊生气,先板起脸教训陈真。
“我乐意!又如何!你丫咬我啊?”陈真正高兴呢,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喷了,也没看坐在那的是不是外人,习惯性的反驳道。
不过在他看到纳闷身穿一身树皮的德鲁伊转过脸来后,才现自己失言了,赶紧轻声道歉:“您好对不起,我们平时闹习惯了,没想到您也在这里,倒是让您见笑了。”
此时的陈真可这得算是温文尔雅,与刚才那个张嘴闭嘴骂孙子的人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要不是大德亲眼看陈真从金门到现在的一切,他准会以为这是一个穿着同样一副的另一个人。
“呵呵,不妨不妨,我们这里就是打时间而已,正好我也押走了,你们聊吧。”大德说完起身,与牛倌低声道别之后,就纵深跃出了旅店的窗子,变成一直乌鸦飞向远方。
随着大德的离去,牛倌的表情也不再那么严肃了,颓废的坐在沙上,喝着昂贵的茶叶。等了一小会才跟陈真说:“你最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说服我,刚才与那个德鲁伊刚刚跟我谈到我们冒险者的待遇问题,眼看着他向脱身我揪着他不放,结果你来了。”
“哦?怎么?你想问的究竟是什么?”陈真没回答牛倌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个。
“还不是我们团队中接任务的那些人,还有那些执着任务的塞纳里奥成员将这里搞得乱七八的。”牛倌解释道:“我们考虑到光靠自己开荒的话难度太大,而且装备实力参差不齐,所以就想跟大佬好好的谈谈,结果人家刚磨不开面子,准备许下点好处的时候你就回来了,倒是给他解了围。哎,下次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可就不知道要什么年月了。”
陈真的嘴角微微一挑:“为什么非得跟他们打交道?算了,别的不多说了,你赶快召集成员吧,我们准备出。”看着一脸奇怪的牛倌,陈真哈哈大笑,随后将流沙之战以及流沙节杖的消息都告诉了了牛倌。
牛倌听后非常惊讶:“陈真啊陈真,你可是给我太多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隐秘的情报的?”
“秘密。”
无良的笑容可不是大宝的专利,最起码在这个时候,牛倌觉得陈真的笑容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无非就是拾起那一枚枚掉落在各个角落中的珍珠,然后找一根合适的线,将所有的珍珠串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