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多才,如今朝堂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发一令而召来,其是否才过王钦若,一试便知。”
太宗似是面有悦色。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转眼之间,已是立春以至。陈尧咨拉着柳青瑶就散步与草地之上,秋蓉也是兴致极高,看着这春意盎然的精致,心情亦是舒畅。
陈尧咨笑道:“师姐,你可会放这纸鸢。”
柳青瑶摇了摇头,娇媚道:“看过芷荷放过,却是未曾把玩过。”这纸鸢也是一奇事,朝野佥载:鲁般者,尝作木鸢乘之而飞。这便是纸鸢的最初了。
陈尧咨笑道:“咱们今日便玩这一回。”说着,拿出自己做的纸鸢,在过年的那几日,空闲下来,便向秋蓉询问这些,又向小五那厮学做,没想小五这厮也是此道高人。几日下来,也还是做的精进不少。
陈尧咨拿出自己做的这纸鸢,笑道:“这可是我自己做的,试试看能不能飞起来。”
秋蓉笑道:“少爷,你以前可是特喜着纸鸢,每日有闲暇,便缠着夫人陪你放飞。”
陈尧咨含笑道:“但做这东西,的确是头次,且来一试吧。”
说着,便提上细线,秋蓉轻走过来提住纸鸢,迎着微微春风而站立,陈尧咨放出飞线,向远处跑去,约么跑得四、五丈远,秋蓉突然松开纤纤素手而往上一举,纸鸢便迎风而起,陈尧咨顺势收线,纸鸢便顺着这微微和风飞翔天际。
柳青瑶见得纸鸢放飞起来,顿时的挥舞着小手,兴奋地小跳莲足。秋蓉也是欣喜的跑向过来,兴奋地小手抓着他的衣衫,俏脸之上露出娇媚的酒窝。
柳青瑶也是轻移莲步,走到他身边,笑道:“这纸鸢可是真漂亮,放飞的好似青鸟一般。”说着,绽开那柳叶眉,欣喜之色跃然于脸。
陈尧咨含笑,把飞线递给她,笑着道:“师姐,你可来试试。”
柳青瑶见此,有些迟疑,心似有些紧张,但还是接过那线轴,在陈尧咨的指点之下,却是飞的越来越高,远远地,如绽放天际,衬射着这温和的艳阳。
秋蓉也迫不及待的拿着这纸鸢,轻移莲足的提着线,俏脸如花的绽放。
这时,远处却是一人向这跑来,大呼道:“三少爷、三少爷,老爷让你快回去呢,有、有圣ˉ旨。”却是又是小五这厮,陈尧咨不禁心想,为何每次这厮出现都无好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五走近了,弯着腰,急急的喘了口气道:“少爷,快、官家传圣旨,老爷已是命人四处寻你呢。”
“圣旨,”陈尧咨不禁惊道,在他的印象里,传来圣旨不是要抄家,便是要灭族“我又未曾犯得国法,为何要下圣旨。”
柳青瑶却是笑道:“这可是皇恩浩荡,普通人家,便是求也不得,你却是如此,当真怪人。”柳青瑶出生官宦之家,当然对这圣旨不陌生,于是为他解疑惑。
陈尧咨摇了摇头,便与柳青瑶一同回转。待到陈府,见府内丫鬟下人们全都聚齐,院内摆上了大大的香案,三只大黄烛香燃烧着。
陈省华见陈尧咨回府,急忙的走了过来,道:“嘉儿,快过来,咱们府内都已聚齐,就差你了。”
陈尧咨走了过去,却是只见一白胖策中年人走了过来,露出笑意,道:“这位可是陈府陈尧咨公子?”
陈省华道:“嘉儿,这位是宫内执事杨公公。”说着又转身道:“这便是犬子,还真是总角之年,不知礼数,望公公赎罪。”
陈尧咨道:“小子给公公见礼。”
杨公公回道:“陈公子无需客气,咱们还是传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