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就试试吧,咱们挑软杮子捏!”孙阳说着,嘴角微微一提,一个轻微的弧度,只是这种微笑怎么看都觉得阴险。
游骑的身上都抹着那些花花的油膏,这是用油脂混着天然的颜料做成的,绝对纯天然绿色无污染,人和马都染得花花绿绿,连孙阳也如此,他亲自带着几十个游骑当中的精锐,还有老狐,亲赴前线,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这些游骑的基层指挥官们,如何让游骑在战争当中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而不仅仅是用来当做斥候。
游骑挑选的并不是以战斗力为标准,而是骑术,可以说,游骑兵单对单未必能打得过做战师的士兵,但是论起骑术和射术来,绝对是最顶尖的,而且游骑兵的个头都比较小,体重较轻,纵马跑起来更快,若是单纯的论速度,比蒙古人的骑兵还要快上几分。
孙阳的骑术也是下过苦功的,特别是那种木马狠晃练骑术,相当的有用,孙阳做为发起者,着实让下面那些练骑术摔得昏天黑地的士兵们为之惊叹,人家是怎么受得了的?
孙阳带的游骑兵还有一样新式武器,其实就是活动的弹射炮,由简单的木架组成,发射筋绳和木架分开,两个人就可以携带,而且投入的也不是硕大的炸药罐子,而是手雷。
手雷的威力有限,但是却胜在动静够大,特别是在这夜里,孙阳领着游骑兵一身花里胡哨的靠近了这支一万人左右的蒙古军队的大营边上,支起了简化牌的弹射炮,两个人压住木架,一个人拉动筋绳,尽力的向后拉,然后将手雷放到后面的皮兜里,拉环就挂在皮兜里的皮绳里,一松手,崩的一声轻响,手雷飞向夜色当中,不等手雷落地爆炸,就把地上的简化版的弹射炮一拆,调头就跑,绝不在一个地方呆太长的时间。
手雷零零星星的落入大营里,在夜色里,爆炸声极其震耳,惊得马匹啸叫不已,人员慌乱。
孙阳带着游骑兵就盯着这一支蒙古军队转悠,夜里扔上几颗手雷,白天就宰他们的斥候,孙阳仗着人高力大,没有换装标准的骑兵刀,仍然使用着放大版的狗腿式反曲刀,而且这刀子还是重新打制过的,比前的劣铁强多了,一刀下去,哪怕身上穿着坚硬的牛皮甲也要被一刀两断。
数十名游骑兵在前头狂奔,后头追来了数百名蒙古骑兵,呼喝着向他们杀来,但是骑术甚精的游骑兵跑得却相当的轻松。
“将军,咱们也杀不了几个人呐,这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狐跟在孙阳的身边问道。
“哈哈,咱们游骑兵根本就不是以杀敌为目标,杀他们干什么,咱们还有更加阴损的手段没用上呢,游骑兵要想以少胜多,必须要出奇制胜,什么手段阴损就用什么手段,把什么手段用到他们的身上都不过份!”孙阳哈哈的笑着。
孙阳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蒙古人杀的人可比二战的总阵亡人数还要多了,跟蒙古人比起来,什么希特勒、毛太祖都要靠边站,只能算是小角色,人家那才叫真正的杀人呢。
说话间,纵马奔过十里之远,已经到了八星城下,八星城就是孙阳最大的靠山,游骑一旦牵出了蒙古人的部队就向八星城跑,而在八星城下,做战师留下的两个精锐团轮流做战,今天出战的轮到了二团。
二团长陈山是后来加入的奴隶兵,粗壮有力,一张大脸看起来总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陈山也只适合做团一级的军官,不适合再升任了,因为他相信力量决定一切,冲锋陷阵绝对是一把好手,但是行军布阵就不行了,这也是北伐军所有军官的一个通病,只不过这个陈山是最严重的一个,冲杀起来绝不含糊,让他动脑子还不如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