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万抗转身进入大厅,回到侯客区拿了个玻璃烟灰缸,返身出来,径直朝广本商务走去。
找了个背光的地方,万抗抬脚猛踹车身,车子摇晃起来。
“***!”车门打开,一个光头冲了下来“以为车上没人,撒野是吧!”
万抗并不着急,看着气势汹汹的光头蹿过来,抬脚一踹中裤裆。光头悄无声息地蹲了下来,疼得不行,跪着趴在地上扭曲不止。
“谁他妈找死!”一个声音沉闷而暴戾。
不错,就是他!
“右手!”万抗呈现出变态般的兴奋“你的右手!”
万抗找的是癞子头!
车内的癞子头一听是万抗的声音,顿时一身冷汗,他一直担心着万抗哪天真的找过来。现在,担心成了事实。
癞子头想夺路而逃,可在万抗面前却只是一个插曲。广场边上,癞子头被万抗赶上。
没有话语,万抗直接飞脚过去。癞子头一边后退一边讨饶“我是孙子,当时一下头脑热,也狗仗人势借了黔中客的劲,摸了一把你的女人,你就当我是坨屎,别睬我了!”
万抗忘不了伊芙儿左*上被癞子头那狠狠一揪的痕迹。
出手招招狠毒,癞子头时刻都有在危险笼罩之下,他知道万抗不会放过他,只有奋力一搏可能会有机会逃脱。
一把尺多长的匕出现在癞子头手中。
万抗哈哈一笑“我正愁没有家伙切断你的手腕,你倒主动送了过来。”
“你别乱来,我捅死你!”癞子头一脸恐慌。
万抗晃动了几下身体,手中的烟灰缸飞了出去。癞子头哪里会想到万抗用这一招,注意力全都在万抗的胳膊腿上,没在意扬手的时候飞出个东西。
“嘭”的一声。癞子头觉得鼻梁和眼眶之间被充盈了无限量体积的物件,一直胀得他失去任何反抗力,倒在地上像摊稀泥。
万抗以闲庭信步的度走过去,拿起癞子头丢下的匕,比划了一下“这么割你好像不太顺当,你也受罪,还是给你创造个比较舒适的法子。”
癞子头虽然失去反抗力,但头脑还算清醒,对万抗的话很是恐惧,混这一行的,比一般人领会的要敏捷些。
果然,万抗没有让癞子头的预感偏失方向,他接着微弱的广场强光,找到了那个玻璃烟灰缸,然会对准链子头的右手,一下、两下、三下
癞子头的脖子被万抗用脚踩着,一直到疼得昏死过去也没喊出声来。
最后,万抗看着癞子头骨肉都分不清右手,拿起了匕。
庞大海奔了过来,拉住万抗的胳膊“万总,行了,别动刀子。”
肖明和随来的两个人站在一旁,有点犯傻,要说行凶,刀子一戳,随它如何,可拿着个烟灰缸,连续百十下把整整一只手硬是砸成肉泥状,还真没见过。
其实万抗省思过来也挺害怕,可当时他每想起伊芙儿那只被揪的起血印的左*,心底总升起一股歇斯底里的狂妄之力,冲涌着他无休止地摧残着癞子头的右手。
庞大海的阻拦,促使万抗从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他低头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烟灰缸,又看看奄奄一息的癞子头“大海,我看还是报个警。”
“报什么警,直接打12o!”庞大海掏出电话叫救护车,说有人手被碾碎了,情况危急。
“万总,你赶紧走吧,这事我来担着。”庞大海脸上的表情义无反顾“我不是逞英雄,就是一种感情。”
万抗这会渐渐清醒了过来,觉得这事实在是太鲁莽,但看着庞大海这般义薄云天,又再次涌起气冲霄汉的江湖义气。“大海,你还有老婆孩子呢。”万抗道“还是让我来!”
“那不一样。”庞大海道“你自由的时间多一些,那钱就挣得哗啦啦响。而且,这事也不是什么偿命的事,要是那样,估计我也担不了。”庞大海拍拍万抗的肩膀“没多大事,让我来,顶多进去就是,而且你在外围活动活动,没准也就早早地出来了。”
万抗想想庞大海说得在理,便点点头“大海,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多说,反正你能相信我,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没有婆婆妈妈,万抗起身对着一帮呆的肖明道“走啊,继续喝酒去!”
肖明哪里还能喝得下,摸摸额头颤颤巍巍地说今天挺乱的,要不就这样,等过几天场地整平结束在聚,喝个庆功酒。
万抗说行,伸手和肖明握手。肖明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来,他我这万抗黏乎乎的手,有点想呕。
肖明和随来的两人慌不迭地离开,随来的两人忍不住对肖明道“肖大哥,那个万抗还真是个人物!”
“狗屁人物!”肖明不断用手指擦着指缝“我看***就是一疯子,以后得躲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