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屋内,只听到大红蜡烛发出‘嘶嘶’的声。
床头边坐着一位年老大夫轻捋花白胡子,低吟一声,起身说道:“王爷,王妃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失血过多,才会导致昏迷不醒,老夫现在给王妃开个方子。”
墨青点首,对着赤味吩咐道:“等会给大夫多点赏银。”
“是。”赤味带着大夫走出房外,心里微微诧异,平时王爷最不爱就是打赏下人,只会逢年过节给下人们加工钱。这会加上安公公的赏钱,已是破例第二次。
墨青站在床边望着床上唇色异常苍白的女子,暗咐:以她的身手,会是谁伤了她?难道是那晚的黑衣人跟踪她?见她落单,然后对她下毒手?他觉得有这个可能。
“院长米贝秦朋”床上的女子开始呓语,身旁的墨青一时并未听清,微微的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她的唇前。
“墨青”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俊脸上有丝动容:“墨青你这个大色狼。”被里的那只手如猫那般敏捷,狠狠的揍到他的鼻梁上。
“汪新竹你”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梁,低吼一声,可是后面的话全鳖在喉咙里,怎么也发出声来。眼前的女子睡得那么甜静,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幸福笑容,让他不忍打扰。
要不是非常肯定她是昏迷的,刚那一拳还真让他以为她是故意的,她出拳的时候,竟然毫无意识选择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该死!”墨青掏出白绢,他微抑起头,轻轻擦拭从鼻内留出来的血。
他的目光突然顿住,梳妆台上的大红双喜,微微刺痛他的双目,这本该是他跟严琳儿的新房,现今
从那日洞房花烛之夜后,他就未曾在这入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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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躺床上的女子浓长的睫毛微微扇动,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
汪新竹望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屋子看来她安全回到鹰王府。她顿时感到口干:“来人水水”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
她侧头而望,从屏风的镂花透过,厅外无人。
她试着撑起身子,左肩上顿时传来的阵痛,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小的汗珠。
“你躺好,我来!”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她猛的回头,只见披头散发,一身亵衣裤的墨青,从她身上跨过,走下床,倒了一杯水,回身递给她。
汪新竹愣愣的接过他手中的水,抬头望着俊美如斯的他,目光往下移五寸,露出亵衣外结实的胸膛,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哑着声音说道:“你在you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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