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书记的阴沉着脸,也不搭理任平生和鲁雄,一边走一边跟翟永生和夏功成两人谈话,询问干山乡的情况,任平生和鲁雄跟在身后,没有发言权,只有听的份儿。夏功成和翟永生两个人本来并不敢跟田书记提这样的事情,但明显看出田书记对任平生的态度有变化,这点见风使舵的本事还能没有,反正也不说的太深,甚至也不说好坏,只要若有含意地谈谈干山乡的情况,结果怎样不在二人考虑的范围内。
田书记视察了桃园,转而又要视察养殖场,亲自摸了摸了西门塔尔牛的后背,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此时的养殖场,纯种的西门塔尔牛有十几头,优质的本地小黄牛已经有一百多头,都是农户跟乡里签了协议以后,由乡里统一抚养的。
田书记见养殖场还像个样子,态度微微有些缓和,跟鲁雄说了几句话,仍然没搭理任平生,众人任平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了县领导的冷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任平生是心中有鬼的,总想这是不是田书记知道了他和田丽的事儿,所以态度不好?
田书记最后要离开干山乡的时候,在握手的时候才和任平生讲话:“任乡长,干山乡是省试点,搞好干山乡的特色农业产业,是为云阳县争光的事情,你们要把工作做的稳妥扎实,同时也要注意团结同志。”
田书记转向鲁雄说:“鲁雄同志,你是一把手,可要带好干山乡这个班子,不能因为某些个人因素而放弃原则,该坚持的就要坚持,要掌握好干山乡未来的发展方向。”
“是,田书记”鲁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反正一脑门子汗:“我一定注意。”
田书记和盛县长一行人上了小车,离开了乡政府,鲁雄和任平生两人来到鲁雄的乡党委书记办公室。鲁雄说:“平生,田书记的态度不对呀?”
任平生正想给田丽打个电话,心不在焉地说:“是,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头。”
“什么原因?”鲁雄背着手站起来踱了几步说:“我们哪些地方工作做的不好?田书记好像对那些南方品种的桃树不太放心,我看他到养殖场的时候,态度还好一些。”
“这一点咱们解释过呀”
“你跟田丽闹矛盾了?”
“没有”任平生说:“我们关系挺好。”
“那是因为什么?”鲁雄说:“基本上两点,一点是那些桃树,一点就在你个人身上,说实话,那些桃树我也是比较担心的,要是今年冬天冻死了,我们两个的责任可不小。”
任平生说:“这点你放心,我有把握,死亡率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二。”
鲁雄说:“你又不是农大毕业的,也没有种过果树,你那里能有什么把握,那点东西还不都是从书本上学来的,书本上的东西,有些理论是不错,要是实践起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任平生对鲁雄这个话没法辩驳,只能沉默无语。
“做已经做了,今年冬天咱们多注意点。”鲁雄说:“那温泉山庄还建不建?”
“建!”任平生说:“而且今年就要开工,免得夜长梦多,今年先把温泉池建起来,明年有钱了再建宾馆和酒店,另外东口桥和西口桥的收费站马上也要建起来,这样咱们乡一年就有三十多万的收入,要是宾馆酒店温泉能留住客人,那就更好了。”
“咱们搞的太大,明年哪还有那么多资金?”
“农合基金有一部分可以利用,还可以贷款。”
两人正说着话,鲁雄办公室的电话铃响了,鲁雄接起来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找任平生,便把话筒递给任平生说:“又是找你的。”
任平生一听是田丽,说了几句因为有些话不方便,便跟田丽说,一会给她回过去。任平生出门的时候,鲁雄抽着烟笑,心想两个人的秘密还不少。
任平生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了门。这才给田丽回过电话去,先问田丽说话方便不方便。
田丽小声说:“方便,你说吧,我在资料室打的电话。”
“咱们的事儿,你爸爸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儿?”
“就是那天下午的那件事”
“不知道啊,他怎么会知道,只有咱们两个人在家”田丽的声音有点小,有点轻微的颤抖:“我把房间都收拾过了,我的毛巾也洗过了,他们不能知道。”
“那就奇怪了,今天你爸爸到我们这儿参加剪彩,好像有点不太高兴,我总觉得他想批评我,但是当着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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