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然笑了笑,应了好,招了招手,让子书言玉过去,摊开文件,一点一点的讲给她听。
隔行如隔山,其实让一个学设计的人去做企业管理,这真的是一件很勉强的事情,更何况这方面从来也不是子书言玉的强项,就算是萧凌然说的详细简介,子书言玉听的也认真仔细,却还是难免的茫然糊涂。
这可不是在外面糊弄工作,不能明明糊涂还死撑着装什么都懂,子书言玉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失误给远然带来什么损失,也厚的起脸皮一遍一遍的问,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并没有说清楚太多的事情,子书言玉隐隐的觉得有些奇怪。
萧凌然说他很忙很忙,这个她是理解的,也相信的。想让自己帮忙,说自己不是外人,这姑且也说的过去。
可是按这她这个完全的门外汉,想让她进展到可以真正的做事情,这需要费的时间精力,怕是得不偿失的。怕是萧凌然亲力亲为事情都办完了,自己这边还没学出个皮毛来。
子书言玉心里有些嘀咕,可却也还并没有多想,萧凌然说学什么,她就学什么好了,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何况她一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下班。jpg的时间早已经过了,萧凌然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看着桌上一堆的文件,子书言玉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按在萧凌然翻着资料的手,将他转过来。
“凌然。”子书言玉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放的温和。
“怎么了?”萧凌然抬起头来,看着子书言玉有些严肃的脸,有些不解。
子书言玉叹了口气:“凌然,你有点紧张。”
“我有点紧张?”萧凌然有些勉强的笑道:“怎么会呢,这里就只有你我,我紧张什么?”
皱了皱眉,子书言玉道;“你是萧凌伊的事情紧张吗?”
萧凌然眼里一瞬闪过一抹被拆穿的心虚,随即又不在意的笑道:“言玉,你说什么呢?我为凌伊紧张什么?”
子书言玉抬手揉了揉萧凌然脸上有些僵硬的肌肉,柔声道:“凌然,我愿意为你分担一些,我也很想为你分担一些。但这不可能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你知道我学的是珠宝设计,就算我现在开始学企业管理,我这样一点底子也没有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不要像交代遗嘱那样,恨不得一下子把整个远然都交到我手里。”
子书言玉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丝玩笑的气氛,可是萧凌然听了,却是表情更僵,沉默了半响,伸手又把她扯到自己腿上坐下,将脸搭在她肩上,陷入了沉默。
子书言玉也不说话,任由萧凌然静静的,过了许久,才听耳边的声音道:“言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软弱?”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子书言玉很诧异:“你哪里表现的软弱?”
从开始到现在,萧凌然的表现,哪里有给过子书言玉软弱的感觉。开始面对自己自是不用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后来相熟了,温柔中也是将一切抗在肩上的大男人样子,就算是在研究所萧凌伊的病房外失态,那也是暴怒的,跟软弱,完全搭不上任何关系。
“在你面前啊。”萧凌然有些闷闷道:“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完全没有人前的果断冷静,看着你,我就觉得平日里那些表情都很累,我心里不痛快,我就不想笑,我觉得累,我就不想动。”
“这是好事啊。”子书言玉道:“要是在我面前你还要端着架子,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岂不是还和开始一样?”
开始的时候,子书言玉和萧凌然两人之间,互相看不顺眼,互相装模作样,两颗心是封闭在两个世界,只给对方看见一层最坚硬的外壳,丝毫也不坦露。
那样或许会很强势,很坚硬,也很安全,不会受伤。可是那样,却也没有办法相互温暖,也没有办法彼此了解,那是路人的陌生,而不是情人的相处。
萧凌然闷声的笑了笑:“我是真的很担心,言玉,靳宸拍戏的时候,我去探过班,那些血肉模糊的打斗戏,我是见过的。”
“怎么样?”萧凌然道:“你担心不够真实?”
“我们在荧屏上看,都很真实。”萧凌然道:“靳宸是个好导演,我也相信,他在镜头里表现的很到位,可是现场呢?我不知道凌伊的底线在哪里,我觉得,想真实到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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