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起不了什么大气候,不过倒是挺会惹是生非的。只是云飞龙毕竟是教育的门外汉,一时间他的确不知如何回答好?
“老师,你好帅啊!我们叫你帅哥老师好了。”
这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她叫苏涣涣,感觉起来像个交际花。
“你也是挺漂亮的,不过我希望你的德育和学习成绩比你更漂亮,其实班上每个同学也是如此,个个朝气蓬勃,青春靓丽,所以我希望你们的德育和学习更加靓丽。”云飞龙顺着她的话即应了苏涣涣的话,又回答了陈山。
“老师,好有哲理呀,不知会不会又是个银样蜡枪头。”
又一个同学说道。
云飞龙与这个学生打过交道,他就是那次在子母亭中敲诈李成的姜和。不过他实在不知道“银样蜡枪头”是什么意思?更不知这句话是出自于红楼梦中林黛玉对贾宝玉戏称,不过他知道这一定是讥讽他的话。
“姜和,看来你在这班上倒是挺活跃的,对老师特别的关心。”云飞龙这句模凌两可的话,令学生一时琢磨不透,倒也掩饰了云飞龙对那句话的不理解。
姜和伸了伸舌头,坐了下去。
“老师,我们有个至今搞不清楚的问题,能不能帮我们阐述一下教师与学生的关系是什么?”说话的正是学委刘晓翠。
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非常棘手真正回答的令学生满意却是不容易,特别是那些。
云飞龙稍加思索后说道:“有一个车夫他拉着一辆黄包车,黄包车上坐着有人,他正拉着黄包车上的人上一道很陡的陡坡。”
“老师,我问的是教师与学生的关系,你怎么说起车夫拉车来了呢?”
他没有回答刘晓翠的话,只是在黑板上画了一道斜线,然后在斜线画了一辆平板车,接着又在平板车的前面画了一个人的模样,那人做拉车的动作。
画完以后,他转过身说道:“呵呵,画的不好,大家不要笑啊。”
“老师,你画的是什么呀?”刘晓翠问道。
“你们看画上的车夫正在斜坡上拉着一黄包车,如果要上这很陡的斜坡,你们说黄包车上的人该下来帮忙推车呢?还是仍然坐在车上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下来推了,不下来推,咱们将推到山下去。”好些的学生不假思索的答道。
“这就对了,只是你们说话的语气将这么好的一个故事给糟蹋了。”云飞龙笑着对那些学生道。
“老师,这跟我问的问题有关吗?”刘晓翠脸露不满的表情。
“有关,要想将黄包车拉上陡坡,必须车夫与乘客一同出力,才能成功,不然可想而知,同样道理,教师与学生本身就是共同体,这车夫就好比教师,乘客就好比学生,黄包车就是连接教师与学生关系的纽带,教师肩负着对几十个学生知识的传承和做人的道理,不但责任重大,其难度可想而知,如果这几十号的学生不与授课教师配合,一心唱反调,就好比在上坡时,乘客毫不理会车夫的辛苦,死坐在车里,可想而知黄包车能否拉的上去?如果几十号的学生都积极与授课教师配合,那么你们就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了?你们说对不对?”这么有哲理的话居然出自自己的嘴里,这多亏了那本手册,云飞龙暗自自豪。
“老师你太有才了。”
话音刚落“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