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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二哥你脸怎么了?”我大惊失色的问。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二哥看我慌乱的样子,不觉也有点紧张,摸着脸问。
“怎么那么红呢?二哥,你该不是发烧了吧?”我仍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二哥摸一下额头,疑惑的说:“没有呀,我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呀你这个丫头,就拿你二哥开涮吧!”说到一半,二哥终于反应过来我是在开他玩笑。
“哎,二哥,这条路是什么时候修的?过完年我做的时候还没有呢。”我发现我们回家的路同以往走的不同,是一条新修的路,就问二哥。
“上个月才修好,刚通车没几天。从这条路走近了不少,路也好,现在大家都是走的这条路。”二哥详细给我解释。
“二哥,大哥结婚咱们家肯定很热闹吧?”
“是呀,为了等你回来,专门定的日期,七月初八,现在学校都没开学,地里庄稼还不到收的时候,大家都挺闲的,加上这是咱家这些年来第一次办喜事,你姐你哥,还有表弟们早就过来了,家里现在吵死了,呵呵。”
“表弟他们也来了吗?那家里还不得翻天了?”想到大姑家小我一岁和小姑家小我两岁的表弟,我就一阵头疼,两个小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喜欢粘着我,只要我在家,他们绝对要让姑姑们把他们送回来,常常搅得我什么也干不成。
“可不是,知道你快回来了,两个人说什么也不回家,已经等了三四天了。”二哥好笑道。
“神啊,救救我吧!”我哀号一声,让二哥笑的够呛。
一进家门,老妈一把抱住我,说:“妮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热情的我有点消受不了。
老爹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仍能从眼神中看出他的激动。
“妈,我大哥和大嫂呢?怎么没看到他们?”母女相见欢之后,我奇怪的问。
“他们俩没在这儿,在他们的新房子里。”老妈回答。
“新房子?怎么回事?”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老妈像做贼似得,四下望了一圈,压低嗓门在我耳朵边说:“你不是给我一张存折吗?”
是呀,我点点头,去年,林师兄把年终分红给我的时候,我专门让他单独存了二十万,以林师兄感谢当初借钱的名义给了老妈,当时她还推三阻四的不敢收这么多钱,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收下。
老妈见我点头,继续说:“我和你爹寻思着,这么多钱放身边也不安全,就把它给分了。”
我学着老妈神秘的样子,问:“怎么分的?”
“你和你四个哥,一人四万,加上我和你爹这几年挣得,凑了一下,一个人给你们五万块钱。你哥他们的,已经给他们了,你的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哦,”我明白了“这跟大哥的新房子有什么关系?”
“傻妮儿,你大哥不是要结婚了吗,总不能还跟着父母住吧?我和你爹还想着,不能委屈了你大嫂,咋说人家也是城市姑娘,让你大哥在城里买房子,你大哥说,他们俩在外地,成年也不回家,买了也是空着,不如在村里自己盖,他们不再,咱们也能招呼着看看门什么的。所以就到村里批了块地,你爹找人,俩月就盖好了,正好赶上他们结婚用。他们的房子就在河边数第三家,好找的很,你要是想去,现在就去看看。”
“我去干嘛!人家小两口在家,我去当灯泡呀!不去。对了,我二哥不是说王娃和张娃也在咱们家吗,怎么没看见人?”我们这里的习惯,嫁出去的姑娘家的小孩,不论男女,一律叫“娃”如果嫁的人姓张,就叫“张娃”姓李,就叫“李娃”王娃和张娃分别是我大姑和小姑的儿子,大名我们从来不记,反正,只要到我们村,王娃和张娃就是他们的名字。
“他们俩,野猴子似得,成天见不到人,刚才还在这儿玩呢,不知道你刘洋姐领着他们上哪儿了。”
“谢天谢地他们出去了!妈,我回屋里歇一会儿,坐一天车挺累的,他们要是回来了,可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在那儿啊!”我对老妈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