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老爹的准话,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老爹做饭,我想在旁边帮忙。被他赶了出来,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老爹和老**最大差别:老妈干什么,都喜欢别人在旁边陪着,老爹则不喜欢有人在一边看他干活,喜欢一个人行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二哥和三哥搀扶这腿上缠了一圈纱布的老妈,总算是回了家。
老妈虽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但精神还算挺好,倒是二哥和三哥,看起来有点疲惫。
“红生。你跟小三儿你们俩昨天熬了一夜了,今天也没休息,现在去睡一会儿吧。”老妈坐在堂屋的木质沙发上,对二哥说。
二哥和三哥答应一声,也确实累的很,就会老房子那里休息去了。我赶忙给老妈倒一杯开水,坐在老妈旁边打听老妈摔倒的经过,而老妈说出的话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原来,昨天上午,老妈到三楼顶上把玉米摊开,挑拣了几个比较嫩的玉米棒子,准备中午煮了给我们吃,结果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掉楼梯上一个,而且,更不小心的是她一脚踩在上面,脚下一滑,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幸运的是只有十几梯楼梯,不幸的是楼梯下有一把镰刀,老妈摔下来之后,正好摔在镰刀上,把腿给割了。听到声音过来的老爹看到老妈腿上直往外冒血,吓坏了,赶忙喊过二哥,叫了一辆车,就把老妈送到了离我们最近的医院,听老妈说是从楼上摔下来了,都以为会有个骨折什么的,老爹就赶忙让二哥给三哥四哥打电话,并回家取钱,他带着老妈去做各项检查。所以,我才在中午见到了二哥,至于二哥说的什么“明天或是后天就回家”完全是在安慰我。
老爹带着老妈老妈,先是把腿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然后又拍了x光片。检查了老半天,骨头什么的都好好的,医生也奇怪了,里面没问题,腿上这么大一个伤口是怎么来的?这时,才有老妈开口的机会,大家才知道具体的情况,连医生都被我家的人逗笑了,说是从没见过有人把外伤的病人当成内伤送过来,还这么紧张的。
既然只是外伤,那就没有什么问题,只需要止血消炎,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所以,二哥和三哥,就让老爹先回家,他们俩陪老妈在医院呆一夜,今天又输了两瓶消炎药水,过三天,再带老妈去换一次药,等伤口长好,也就没事了。
听完老**叙述,我也是一阵好笑,原来真的只是小伤,结果却让我们一家人都虚惊一场。
“哎,小妹,现在几点啊?你怎么就放学了?”迟钝的老妈和我说了半天话,才发现不对劲。
“我今天请假了。”我随口解释。
“哦,你为啥请假呀?”老妈还是有点疑惑。
“还不是因为你!”老爹没好气的插嘴。
老妈想到自己弄出的乌龙事件,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是有意的呀。”
老爹嘴里咕哝了一句,拉长着脸问老妈感觉怎么样,想吃点什么,老妈一一回答,搞得我感觉自己呆在他们俩面前特多余。其实,老爹虽然看起来对老妈恶声恶气的,心里还是很心疼老**,只是他们那一代人的表达方式似乎都隐藏在一些看似责怪的话语中,轻易不会表露出来,也不容易被人看出来。
忽然觉得老妈斜靠在沙发上,老爹半个小板凳坐在她跟前和她一问一答的情形很美,很像一幅画,充满了浓浓的情谊,
“颜玮,你在家不在?”正在我看着老爹老妈发呆的时候,听到芳菲熟悉的声音。
“在,你进来吧。”我高声应道。
芳菲慢慢走进院子,小心的绕过栓小黑的地方,不管我告诉过她多少次小黑很听话,绝不会咬她,她都无法克服对小黑的恐惧,每次来我家,都要离小黑远远的。
“叔,婶,你们都在家呀。听颜玮说,我婶摔着了,没事吧?”芳菲礼貌的对我老爹老妈说。
“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芳菲来了啊,快坐。”一如既往,老爹一句话不说,有老妈全权代理。
“婶,我不坐了,跟颜玮说两句话就走。”
我拉着芳菲到我的房间,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再把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带过来。”
“哦,老师都布置什么了?”
“那,我给你抄了一份,你自己看吧。没别的事我先回家了啊。”
“急着回去干什么?再玩一会儿吧。”
“放学我就过来找你,家还没进呢,改天再来找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