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说:“你快点吧,别净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行吧?”
“芳菲是不是在你旁边呀?”雷鹏耳朵倒挺尖,这他都能听见。
“对呀,在催我别说废话呢。呵呵,你联系一下其他几个人,问问他们能不能提前几天来学校?”我说。
“提前几天?你有什么计划?”雷鹏问。
“哦,是这样的,咱们不是要出去玩嘛,我想着既然玩了,就玩痛快一点,干脆跟个团,去远一点,玩个两三天的,你觉得怎么样?”我说。
“主意不错,那个时候天也没这么热了。有没有想好去哪儿?”雷鹏说。
“还没有,你先把人组织好,我过两天到市里找几家旅行社问问,有什么好的旅行线路,等人到齐之后,大家在商量吧。”我说。
“行,那我联系他们几个去了,再见。”“拜拜!”
挂断电话,发现国娆和芳菲两个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我问:“你们俩说什么呢?”
“哦,我们在讨论想去哪儿玩,再算算手里的钱够不够。”芳菲说。
对呀,我怎么把这个问题给忘了,我有足够可以任自己支配的钱,他们几个未必有呀,看来要想个办法帮他们挣点钱了。
“芳菲,国娆,要不你们把你们所有的零用钱都拿出来,我帮你们去投资,怎么样?”我说。
“投资?你想干什么呀?”国娆好奇的问。
“那你们就别管了,只要保证你们能赚钱就行了。”我不想解释那么详细。
“行啊,我相信你,明天就把钱给你,你可要帮我多赚点。”芳菲毫不犹豫的说。
“不用那么急,等咱们聚齐之后,问问那几个人有没有加入的,有钱大家赚。”我说。
两天后,雷鹏给我回了电话,说大家提前过来都没有问题,但是学校宿舍不会提前开门,来了之后住哪儿是个问题。
“这个简单,大家都委屈一点,在我家打个地铺,怎么样?”我说。
“我们几个男孩子没问题呀,雷新呢?”雷鹏说。
“木头脑袋,雷新不能跟我睡呀!我说。
“呵呵,一时没想到,那就这样,二十四号我们到你家,没问题吧?”雷鹏有些担心的问。
“没问题,只要你们准时过来就行了。”我回答。
挂断电话,看看时间还早,我給国娆打电话,让她过来,我们一起去市内。
在青年旅行社门前停住脚步,我们推门而入,国娆问里面的工作人员:“你们好,我想问你下,月底的时候有哪些地方能去?”
“小姑娘,你们想去旅行吗?那你们要和家长一起的呀,只有你们不行啊。”其中一个很和蔼的中年阿姨说。
“为什么?”芳菲不解的问。
“呵呵,你们都没有成年吧?我们旅行社所有的游客都必须有身份证,你们有吗?”阿姨说。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正规旅行社怎么带未成年人一起组团呢,那可是要负责人的呀,看来要找一个小一点的旅行社或者自己组团了。
我上前说:“阿姨,就是我们的家长要带我们出去旅行的,现在是让我们先来看看想去哪儿,呵呵,阿姨,月底都有些什么线路呀?”
“哦,你们是先来看看呀,来,这是我们旅行社所有下半月的线路,你们可以拿回家,让你们的家长看看。”阿姨把一叠宣传页递给我们。
“谢谢阿姨!”我们三个齐声道谢。
“这怎么办呀?是不是没有旅行社会带咱们去了?”芳菲焦急的问。
“别担心,这是很正规的旅行社,规定肯定要严格的多,咱们再去几家小一点的问问,说不定就有哪一家愿意带咱们呢?”我安慰她说。
“就是,是在不行,咱们自己去,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能花不出去。”国娆带点赌气的说。
还好,虽然我们第一次碰了个钉子,但还真有两家小型旅行社刚开张没多久,生意不好,愿意带我们的,我们拿了他们的旅游线路介绍和价目表,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八月二十四,雷鹏他们五个人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前,我忙不迭把他们接进屋里。
带着他们把行李放到练功房,惊讶的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带的有铺盖卷还有凉席,我不解的问:“你们怎么还要带席子呀?”
“天这么热,不带席子我们铺什么呀?”何阳冲口而出。
“这东西学校不发吗?”我奇怪的问。
“发呀,但是学校发下来的东西质量真不怎么样,睡着不舒服的很。去年我们都是没经验,空着手来的,结果第一个星期回家就马上把自己的带来。今年我们都学乖了,知道一开始就把这些东西拿来,省的受罪。”王学伟说。
“就是呀,你没有住过宿舍不知道,去年刚开学时,我们没带蚊帐,都快被蚊子给吃了,啧啧,那日子”张付兵说。
“呵呵,对你们的遭遇,我表示无限的同情。正好,我本来还想着我家的席子好像不够你们每个人一条呢,既然你们自己带的有,那就自己动手吧。”我说。
“动什么手?”王学伟问。
“铺床呀!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为你们服务吧?”我说。
“不敢不敢,我们那儿敢劳动您的大驾呢?床铺哪儿?”王学伟话真多。
“就这间屋子,随便你们喜欢哪个角落,就睡哪个角落。你们自便。”我大方的说。
“哇!你这件屋子是干什么的呀?怎么有这么大一面镜子?”何阳大叫。
“是不是跳舞用的?”雷鹏看着镜子猜测“好像人家学跳舞的都会弄一面镜子照着自己的动作,有哪一点不好看的就马上纠正。”
镜子的用途猜的倒挺准,确实是为了照到我的动作,可是房间的用途去错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你们快点收拾一下吧,谁要是想洗澡,旁边就是洗澡间,等一会儿咱们还有事呢。”我催促他们,还是没有回答房间的用途。
“啧啧,本来想着要打地铺,我都做好睡不好的准备了,谁知道颜玮家这么漂亮,还铺着木地板呢,比我家的床还舒服。”张付兵感叹。
“刘颜玮,你墙上挂的画是哪儿来的?”雷鹏问。
“我自己画的呀,怎么了?”我说。
“不是吧?你还会画画?”王学伟鬼叫。
“这有什么奇怪的?国娆也会呀。”我随口说。
“你是在哪儿见过这种场面的?”雷鹏问。
“恩?”我不解。
“你看你画的这些人,虽然线条简单,但是仔细看下来,好像每一个人都是活的一样,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是那么流畅恩,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没见过真实场面的话,绝对画不出来这么传神的作品。所以我想,颜玮肯定是见过的,对吧?”雷鹏充满期待的问。
“这有什么?不就是太极拳吗?我也见过呀,每天早上,街头上好多老头老太太不都在打吗?”王学伟不以为然的说。
“你知道什么!这跟那些老头们练的根本不一样,这应该是真正的太极拳!”雷鹏肯定的说。
“真正的太极拳?!”其他几个人眼神发亮的盯着我,齐声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