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徒,或者再低几辈没关系,可没想到却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林夕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让师兄改收我为徒弟,那怕是徒孙也可以,我现在的这个辈份实在是有些太高了。”
林夕说完,看众人长出了一口气,看他的目光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热情”了。
杨青柏听后,哈哈一笑,道:“师弟,你想得太多了。武道中虽然将尊师重道放在首位,可是你以为你当上了长辈就可以享福了?就可以对其他人指手画脚?你错了,作为长辈更多的意味着责任,光大门楣的责任、教育后辈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啊。你要是没有这个本事,你如何能叫后辈服你。
而且我们形意门讲究机缘二字,既然我已经代师收你为徒,那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师弟,不需要再更改。”
柯振也一笑道:“小师叔,刚才是我无礼了,不过杨师叔说得对,我们门中虽然注重尊师重道,可更加注重真本事,如果没有真本事,所谓的师叔、师祖也不过只是个尊称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柯振看了看林夕又道:“我可是早就听杨师叔起过你,说林师叔你虽然练武时间不长,可是天纵奇材,已经与杨师叔不相上下,有机会还请林师叔多多指教。”
林夕听后,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杨青柏面色一沉,道:“有什么不敢的,虽然几年没见,但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武道中讲究的是达者为先,而且你本就是他的师叔,教导后辈本就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完又对柯振道:“小柯,走,我们到练武场,几年没见这小子,正好看看他有没有偷懒。”
柯振也没想到,杨青柏这么大年纪,还听风就是雨,这就要与林夕对练。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连忙在前边带路,领着众人来到练武场。
林夕跟在杨青柏后面,心中却不断暗叫:苦也、苦也。虽然这些年,师兄教的形意心法一直没有落下,已经达到了第六层的顶峰,可是在招式上,却是没有半点进步。当年师兄远游时,就曾告诉过自己,有机会多找人切磋,可这几年自己一直忙于政务,那来的机会与人切磋。虽然曾与李勃切磋过一次,可那次也全是凭着自己功力过人才险胜于李勃,今天与师兄较技,可以说是半点获胜的机会也没有。
当日杨青柏走的时侯,形意心法就已经达到第六层了,几年下来,也不知现在如何,想凭功力获胜是没有机会了。招式上,杨青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想当年,光是凭他手上的功夫,杀死的日本鬼子就不知凡几,看来今天自己只能是个上好的人形沙包罢了。只希望师兄手下留情,不要让自己过于难看才好。
穿过一个小门,众人已经来到了位于后院的练武场。刚才在门前,看这个四合院也并不是太大,对刚才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人来给自己见礼,还感到奇怪,此时看来柯振是将这附近的房子全都买下来了,这个演武场明显就不在那个四合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