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要为属下报仇啊!”总兵大堂,李无庸皱着眉头的望着堂下的郑之龙等人,只见他仅穿着一件普通锦袍,睡眼松松,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打扰别人睡觉肯定是不好的,尤其是他这种在梦里都想笑的人。
“郑将军,你难道就不觉的今日清晨天气凉爽,空气清新,正是睡床高卧的好时候吗?福州天气炎热,象这么好的天还真是少见。老天爷真是开了眼,居然有如此好的天气,可你就不知道本总兵要睡觉的吗?”李无庸不满的说道。“有什么大事,你先说,你刚才提什么报仇来的,报什么仇啊,谁占了你家的田,还是谁打了你家的仆人了。依郑将军的威名,福建谁敢惹你啊!这些事情你找邹大人就得了,本总兵管玩,捞银子,你管军事,捞银子,那邹大人管民政,捞银子,这不是事先说好的了吗?”一顿机关枪似的教训从李无庸这个纨绔子弟的嘴巴里冒出来,也不看看对面的郑氏将军眼睛里冒出了红光。
“你这个纨绔子弟。”生性暴躁的郑鸿逵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猛的走上前拍着李无庸面前的案几,把李无庸吓了一大跳,口不责言的指着郑鸿逵骂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皇上皇上钦命的福福建总兵。”
“三弟,不得无理,退下。”郑芝龙皱着眉头喝道。
“禀报总兵大人,今日清晨,末将接澎湖的一个商人前来报信,前天夜里,一队舰队突入澎湖,并发起突然袭击。”
“结果如何?”李无庸吃惊道。
“我澎湖水师被歼。”郑芝龙黯然道:“我郑氏族人郑氏族人除掉在福州的几人之外,全部被杀。”
“什么人,敢杀我朝廷命官。”李无庸大怒道:“郑芝龙,海上不是没有海盗了吗?刘老香等人也被你消灭了,哪里还有海盗。郑芝龙,你莫非冒领军功?”
“海盗也确实消灭了。”郑芝龙脸色涨的通红。冒领军功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承担。
“那哪里有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去偷袭你的老巢。”李无庸口不择言的说道。
“末将认为是荷兰人。”郑芝龙说道。又见李无庸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又解释道:“如今海上只有荷兰人有如此大的舰队,也只有荷兰人才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何况,那日夜里有人亲见那伙人白头发,蓝眼睛,分明就是驻扎在琉球的荷兰人,想必是那荷兰人上次败给了我们,贼心不死,前来报复。”
“要真是如你所说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本总兵也不敢做主了。”李无庸皱着眉头道:“虽然朝廷没有在琉球和澎湖列岛安置官吏,上面也只是称这两块地方为‘东番’,但既然被我们收复了,就应该是我们的国土了,如今荷兰人这么做,那就是要与我们开战了,与一个国家开战,这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总兵能决定的。”
“那我们的家人就白死了?”郑鸿逵怒喝道。
“总兵大人,如果不为死去的水师兄弟们报仇,不是冷了众将士的心吗?还请大人三思。”郑芝豹也出声道。
李无庸心里冷笑,那死去的哪里是朝廷水师官兵,还不是你郑芝龙的手下,你郑芝龙会放心把朝廷的官兵守你的老巢吗?嘴巴上却笑道:“这仇是肯定要报,不过这先起战端可不是我的权力,先让我与邹大人商量一下,你们去准备战船,命令一发即刻出征荷兰人,哈哈。”
“谢大人。”
“哈哈,去准备吧!”李无庸笑呵呵的挥了挥手“我去见邹大人,回头把战争准备的情况说一下,走哪条路线,也让我有个必胜的把握去说服朝廷。”
“是。”
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李无庸嘴角一笑“郑芝龙,这怪不得我,要不是你留了那么大的破绽,我哪里有机会置你于死地。这下该我发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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