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正是下官。”傅以渐不亢不卑的回道。
“你既然是山东人,为何帮助李无庸那个逆贼?”刘君学拔出腰间宝剑,指着傅以渐骂道。
“天下之大,都是我大唐的天下,我傅以渐虽然是山东人,但是更重要的是大唐人,是我汉家子民,难道将军要我们汉人抛弃自己的身份,去想某些人一样做胡人的奴才不成。”傅以渐眼睛略带着轻视的眼光扫过孔胤植的面孔,冷哼了一声。
“难道你就不怕本将杀了你吗?”刘君学威胁的把剑又向前推了几分,顿时剑锋已经碰到傅以渐的脖子了,只要稍微上前寸许,傅以渐恐怕就要横尸当场了。
“刘将军也是前明进士出身,学的也是圣人之道,难道就不知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话吗?”傅以渐昂首说道。
“哼。”刘君学在谢升的示意下,狠狠的抽回宝剑,气哼哼的坐了回去。
“不知道,你家将军有什么吩咐?”谢启光问道。
“我家将军要下官来下书,其一,如果你等投降的话,可以好商量,官位,兵权等等可以按照现在你们的身份给予。”
“放肆。”谢升也不待对方说完就骂了出来。
“可以给你们三天的考虑时间,其二,三天之内不降者,三日后我军渡河决战。告辞。”傅以渐也不看众人的表情,走反身走了出去,骑着自己的毛驴在对方的监视下朝对岸走了过去。
“想来决战?”谢启光冷哼道:“本将就把大营扎在河边,看你怎么冲过来。”
当夜“擂鼓。”黑夜下的火光照的谷振东那俊脸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对面大营顿时一片混乱,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到处是战马的嘶鸣声,好半响才知道谷振东并没有进攻,才静了下来。
“好幼稚的扰兵之计。”谢启光冷冷的说道:“既然你需要一个战场,本将就让一个战场给你,看你三天后如何进攻。”
第二日夜晚“擂鼓。”随着谷振东的一声令下,唐军大营再次响了战鼓声。乱,仍然是乱,好半响才知道又被对方给耍了。
第三日夜,战鼓声再起,这个时候谢军大营倒是有了准备,只是派了少数人看了半响,见对方没有进攻,也就算了,纷纷倒下安寝,等待着天亮的到来,大战即将爆发,需要养精蓄锐啊!
“杀。”一个时辰后,谢军大营外响起了震天的吼声。兵者诡诈之道。谷振东先以三天来迷惑对方,再又以每晚的战鼓来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自己实行的是疲兵之计,却不知道,谷振东趁夜间渡过大汶河,对谢升的二十大军进行偷袭。一计套一计,环环相扣,端的厉害。
而谢升空有二十多万人马,只可惜的是其中只有自己的几万大军是经过短暂训练的“正规军”而其他的十几万人马,有的人昨天还是在田里握着锄头在干活呢!有的只是土匪出身,杀杀普通百姓还有可能,哪里挡的了如狼似虎的唐军。在谷振东的偷袭下,毫无纪律、又没有防备,无法组织有效防备的大军,如同土鸡瓦狗般的溃逃,谷振东带领的三万大军从深夜杀到次日中午,一直杀到肥城,才得以收兵,一夜之间,大汶河的河水也变的通红,而尸体更是堵塞了整个大汶河,唐军和附近的居民整整忙了六天才把这里收拾干净。
而谢启光不过带着十几亲信狼狈逃到了德州,然后席卷了家财马不停蹄的逃了北京,至于孔胤植被俘,被谷振东送到淮安,谢升等人皆在乱军中被杀,自此山东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