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不得有误!”
“臣丁宝桢遵旨。”
那信里不是别的,正是同治从慈安处求来的懿旨。丁宝桢一见之下就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和珅对此事早有准备,心中大石一落,整个人顿时轻松起来,并且对于能把安德海顺理成章的除去,更是兴奋莫名。
“稚璜兄,这下你没后顾之忧了吧?”和珅笑着,故意向他打趣道。
丁宝桢爽朗一笑,也不避他:“中堂这是那里的话。有太后懿旨,我定当立即着办!这安德海天怒人冤,既然他自投罗网,架在他脑袋上地这把刀就由下官来砍吧!”
“好!稚璜兄有如此气魄,实在是国家之福啊!不过,此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要走露风声。山东离京城并不算远,一来一去快马也只不过是两日的时间,一旦被西边知道我等要处置安德海,难免会插手其中啊!”“中堂请放心,下官明白其中要害。”丁宝桢连连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安德海抓起来。
交代完事,和珅并没有马上回京,而是住进了巡抚衙门。丁宝桢虽然是封疆大吏,但这次要办地人可是安德海,为了万无一失。和珅打算亲自坐镇山东。瞧着安德海人头落地。
没几日,一路收刮索贿的安德海慢吞吞地到了泰安境内。当安德海的大船抵达码头的时候。泰安县令何毓福带着县衙众人和地方士绅连忙前来拜访。
“卑职泰安县何毓福,见过钦差安公公。”何毓福是丁宝桢的人,此人胆大心细,办事可靠,为了诱捕安德海,丁宝桢特意把他从泰安叫来面授机宜,而何毓福也不负众望,当即一口答应,回到泰安就马上准备了起来。
“你是泰安的县令?”安德海哪里瞧得上小小七品的何毓福?端坐舱中,连眼皮都不抬一抬,懒洋洋地问道。
“回安公公地话,卑职正是。”何毓福陪笑答道,同时从怀中取出一份礼单,恭恭敬敬地高举过头:“安公公一路辛苦,这些是卑职和本地士绅的小小孝敬,还请安公公笑纳。”
安德海的管家黄石魁早候在一边了,接过后连忙递给了安德海,安德海展开后眼睛就是一亮,只见礼单里夹着一张银票,上面三千两的数额使他心中顿时一喜。
“何知县如此好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安德海见钱眼看,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几份,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亲自把何毓福扶了起来。
“谢安公公。”何毓福毕恭毕敬地站起身,又是恭恭敬敬地向他一礼,让安德海对他印象更好。
“何知县一瞧就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不知在泰安任上有几年了?”收了人家的钱,安德海和颜悦色地问道。
“回安公公的话,卑职任泰安县令已有三年有余。”
“啧啧三年?可不短了!依我看,何知县治理地方有功,完全可以再升一步,就是当个知府也没问题!”
“这个阉奴!居然敢私下授官,简直目无王法!”何毓福暗骂道,可表面上却装出惊喜的样子,连忙跪下谢过。
安德海哈哈大笑,与他又说了几句话,随后在何毓福地引导下就把话题说到了泰山。
“安公公,泰安的泰山可是天下闻名,安公公难得出京一回,要是过泰安而不登泰山实在是可惜了。”
安德海的路程安排中并没有在泰安过多停留的计划,何毓福得知后显出异常惋惜的表情,连连摇头。
“来泰安必登泰山,孔子曰:‘登泰山而小鲁’,安公公当听说过吧?”
安德海不学无数,哪里知道这些?可在何毓福面前却装模作样地哼哼几声,点了点头。
“泰山乃齐鲁第一大山也,人称五岳之,这可不是虚名。泰山处处是景,令你目不暇接,飞瀑流泉,岩石高悬,慢十八盘、紧十八盘走不完似的,早早就能望见南天门,可是走了一阶又一阶,就是走不到南天门。还有那天街,走在天街上,真像到了天宇里似地,晃晃忽忽,你会忘了究竟是在人间,还是在天堂上。”
何毓福滔滔不绝地说着泰山的好,接着,他在安德海面前大夸泰山的历史,还故意挑了一些历代君王在泰山封禅的趣事说了说,这一下,让安德海不由得有些动心。
“封禅?这事我知道,听说当年乾隆爷可没少来你们泰山?”
“安公公博学多才,真是好记性!”何毓福翘起大拇指,赞了一声,安德海第一次被人夸自己学识过人,忍不住洋洋得意。
“安公公,您如果不急着走的话,明日卑职就安排您登泰山一游,路上由卑职亲自陪您去,可好?”
“好!好!”安德海早就被何毓福的这番话说得心动了,连连点头答应。
等约好时间,何毓福倒退着下船后,安德海还坐在那里乐呢。他正盘算着明日登泰山瞧那美丽风光,再去当年乾隆爷封禅的点儿逛逛,沾上些历代帝王的王气呢。
可是,他却没有留意到,何毓福离去的时候,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嘴角带着笑意,瞧向安德海却如同瞧个死人一般。
何毓福早就安排妥了,在船上动手走露消息的机会实在太大,万一有什么人见事不妙走脱逃回京城地话,非得坏了大事不可。能把安德海诱上岸来,在山中僻静之处一举擒获,到时候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如今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明日动手了,何毓福上了轿后,再把前后计划仔细一想,得意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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