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分的好处,可以让每个士兵都有机会当上领导人物,这样有助于培养他们的各方面能力。他日,即使身为将军的我无法指挥他们,他们也不会自乱阵脚。”古代的士兵只知道盲目的训练,定在一个岗位上。只要哪个岗位上的士兵死了或着受伤了,军队就会受到影响。其中之最就是作为领兵的将军。战场上,一般将军都是呆在最后方指挥。如果将军被敌人给杀了,那么军队就失去龙,马上乱成一团。这样的军队编制可以巧妙得避免这种情况的生。
俊美的脸孔上浮现出深思。
傅云婕见状,也不打扰他,纵身一跃,飞身到了台上。
李仲飞有点吃惊道:“将军。”
傅云婕稍稍地舒张了一下胫骨,笑道:“仲飞,我已经很久没有指挥了士兵了,有点手痒。今天就让我过过隐吧!”说着,她就抢过李仲飞手中的旌旗。
底下的士兵见到自己最崇拜与最尊敬的傅将军亲自指挥,各个神情为之一凝,屏息等待。
她率先高举起一个白旗。
只见本来还排列整齐的士兵开始整齐无比地朝左靠齐。顿时,偌大的校场中心就空出来。
她一个白旗落下,最靠右边的士兵开始拿起武器,迈着有利整齐的脚步开始朝右边。士兵每两百人一队,队队皆整齐无比地朝右边靠拢。
如此整齐的脚步,如此稳健的脚步令范阳澈的脸上盛满了震惊。
她高举起黄旗,只见最靠左边的士兵开始以整齐的动作拿起手中的长抢齐声大喝一声刺出。
振奋人心的喊声令他脸色的震惊更甚了。
她双手开始共举两旗,只见士兵开始纷纷放开自己手中的长枪,抽出挂在腰间的弓,接着抽出自己背上箭袋内的箭。
这期间,其他没有参加阅兵的士兵动作迅地在校场最右端摆出了百来个箭巴。
随着两旗的落下,最右边的百名士兵开始整齐朝目标射出手中的箭。他们在射完后,立刻后退重新上箭准备下一轮射击,接着另一队士兵开始补上来朝目标接着射箭。如此的下来,箭雨根本就没有间断过。
冷汗开始从那张苍白的俊美脸孔上流下:这到底是怎么样可怕的战斗力啊!在如此的箭雨下,只怕没有那个军队可以活着过来。还有那可怕的射程。一般弓箭的射程是一百步到一百步五十步之间。即使有天生大力之人,也不可能射出过两百步的箭。但是,根据他的目测,这箭巴距离士兵少说也有三百步的距离。冷汗开始顺着他的脸旁滴下。他现在终于能理解方才为何傅云杰说谣言是假的。现在观来,只怕这傅家军可以达到以一抵五十的地步了。
傅云婕双颊染上兴奋地红色:不管她已经阅兵多少次,每当看到如此的场面还是难以保持心境平静。她双手开始来回的挥舞着两面旗子。
士兵很有秩序地退开到两边,将中间的场地让给一直没有机会出场的骑兵。百来皮马匹气势高昂地轻微的动着。骑兵借摸紧手中的缰绳,耐心地等待着。
傅云婕双手用力落下,喘息地望着已经开始奔跑的马匹。
只见所有的马匹在同一时间在校场上急的奔驰,骑兵展示着自己傲人精湛的骑术,或躺或下侧到马身边或下滑到马身底下,等到了目测的位置时,他们纷纷以各自的姿势拉弓,将箭射向箭巴。
范阳澈此刻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毕竟,在骑兵落后的景国能拥有如此的骑兵将有什么重大的意义,身位宰相的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高国的骑兵将无法威胁景国,这意味着边境将迎来安定,百姓将不用遭遇战火。
终于,一场振奋人心的阅兵在太阳升到正空中开始落下了帷幕。所有的士兵都整装站立在场地上。那样的整齐,那样的肃静。这无不在显示这支军队的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