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将军醒了没”远远传来张宏那即使压地声音仍旧高昂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本来高分贝的声音陡然降下来。
收到易天那锐利带着杀气的目光警告后,张宏才不得不压低声音道:“将军,还没有醒吗?”怪了,一直温文儒雅的陈大夫眼神啥时如此的锐利压迫人呢?
“没!”易天低沉而简短地给了这个答案。
虽然,此刻的张宏一点都不想面对现在凌厉,甚至有点冷酷的陈谦,但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那个,陈大夫,你不能让将军早点醒来?两万傅家军已经压境了。”
易天正想拒绝,却被一个微弱的声音给打断:“什么?傅家军压境?!”
一直疲惫地听着两个人对话的十四终于清醒过来。她挣扎地半起身道:“张宏,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张宏一见十四终于醒来,马上绕过身前的易天,走过去,焦急地道:“将军,两万傅家军从清晨集结,朝楚州而来,现在他们正列阵在楚州城楼外。”
想不到傅家军的动作如此的迅。两万的傅家军?!望了张宏脸上的慌乱,她知道这慌乱从何而来:傅家军,这天下最厉害的军队,能以一敌百的军队,关它的名号就能让人从内心里感到畏惧与害怕,还没有开战就已经在势头上输了一大截了。
但是,她不能慌乱,如果连她也慌乱的话,精英兵会必败。静下心来,她开始思索着应对之策:为了苍州的安全,她要求张宏只带来一万的精英兵。虽然,她并没有见识过傅家军的真正实力,但是,她对于自己亲手培养的精英兵还是很有信心,应该可以匹比傅家军的。虽然,这次朝廷也给了她几万士兵,但是她知道这些以老弱病残与新兵组成的军队是不能依靠的。因此,她手中唯一能战斗的就只有一万的精英兵。现在面对人数比他们多一倍的傅家军,她要如何取胜呢?
一道灵光闪过。墨绿色的眼眸中闪过精光。她抬对着站在一旁,一脸关心的易天道:“陈谦,我想要上战场!”
本想拒绝的易天在见到那双墨绿色眼眸中的坚决,只能叹息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道:“吃下吧!它不仅能让你的痛苦消失,更能暂时压制住你的伤势。但是,药效只有两个时辰。答应我,不要乱来!”
“嗯!”十四没有意思犹豫接过药丸吞下。随着药丸的入腹,腹部涌现出一股热气,本来因为伤势而虚弱的身体顿时有了气力。而方才还隐隐作痛的背部也仿佛全好一般。
十四马上坐起身,对这眼前的易天感激地道:“易天,谢谢!”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陈、陈谦”她错愕地道。
易天的眼中浮现出不舍的复杂情绪:这药丸虽然对于云杰的伤势有很好作用,但是有个副作用就是减弱绝情花的药性。也就是说,云杰服用这药丸后,很有可能会想起所有的一切。只要,她想起所有的一切,就意味着他将永远失去她。
压下内心的苦涩与不舍,他放开怀中错愕的人儿,笑道:“好好保护好自己!”
“会的!”十四笑着保证道
此刻虽然是上午,太阳也不毒辣,但是站在城楼上的秦武以及所有的士兵额头不自觉地冒出冷汗,只因为城楼下那两千傅家军亲卫队。
身穿银色盔甲的傅家军亲卫队手握利器。在阳光的折射下,那些盔甲与利器散着森冷的杀气。仅仅只有两千傅家军亲卫队,却散着那种百万雄师压境的气势。这让直面这股气势的城楼上的士兵都心生畏惧。
由于城楼下的空地有限,曾剑望并没有让所有的傅家军来到城楼,而是将其中的两千傅家军列阵于城楼下,其余的傅家军驻扎在离这里一里外的山丘上。
曾剑望满意地望着城楼上敌军苍白脸色的畏惧与害怕: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未战之前,先给敌军以精神压迫。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划破了城楼上压抑的气氛。
本来还满脸畏惧的士兵脸上的畏惧消失,浮现出坚毅,开口跟着咏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清脆的声音合着士兵整齐而雄浑的咏唱,一身军服着身,脸带夜叉面具的十四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上了城楼上。
那浑身散着无比自信的身影吸引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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