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思念就像是呼吸,平日里觉得她并不重要,可是她却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你的一切。
无法抵挡,无法抗拒,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泥沼,堕入名为记忆的洪流,再难脱身。
“红姬呢?我要见她。”我艰难的开口,声音却是老态龙钟一般的沙哑,吓了我自己一跳。
“哦?她已经陷入了永恒的沉睡,她醒来有什么后果你也知道,你不怕?”天空的声音充满了太多的不解,毕竟是初生的生命,他(她)并不理解什么是牵绊,世界上,还有些比生命更加珍贵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我欠她的,你能做到吧,将我和她完全的分离出来,成为两个单独的个体。”
我闭上了眼睛,平静了下波动的内心,这是我欠红姬的,我什么都给不了她,只能给她自由。
“哦?你怎么知道我能?”声音拔高了三度,看样子是被提起了兴趣。
我的眼睛半咪了起来,看着天空,半响才张开了嘴唇。
“因为你是崩玉。”
天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一下,紧接着我的前方出现了一道波纹,波纹之中,一颗晶莹的玉珠慢慢的涌现了出来。
“好吧,看在你将我制造出来的份上,我就答应你这个要求,你知道使用我的最低力量是什么吧?现在的你貌似还没有这种能力呀。”玉珠围绕着我转了一个圆圈,看上去很调皮。
使用崩玉,最低程度也需要有数倍于队长巅峰的灵压,失去了红姬,斩魄刀也逐渐的失去了力量,如今的我已经无法进行始解与卍解,远远的达不到使用他(她)的程度。
“不,还有一个办法,你去唤醒红姬。”
“原来如此,唤醒了红姬之后,她压制的灵压自然会流转到你的身上,三倍的队长灵压嗯,勉强来说也是够了。”崩玉一副原来如此的说道,玉珠还上下点了一点,表示赞同。
“不过那样子你挂掉的可能会高达九成,几乎死得不能再死了,你确定?”崩玉微微的把玉珠歪到一边,就像是歪着脖子问我一样。
“我确定,但在那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当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之后,突然有种无事一身轻的轻松,突然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的畏惧死亡,何况还有百分之十的机会活着不是?
这是我欠红姬的,与其一生痛苦,不如狠辣的下定决心。
“切,怕死就说嘛,这里只有你和我,我是不会鄙视你的。”崩玉用嘲笑的语气说着,直接用玉珠撞了我一下,我白了他(她)一眼,自顾自的离开了内心世界。
睁开眼睛,背后还是那么的喧闹,感受了一下灵压,夜一他们还没有出来,还有些时间告别。
在这个空荡荡的十三番(全到了十二番队参加婚宴。)
我独自一人,形单影只的漫步,第一站是二番队,队长室偏房。
我伸出手摸了摸毛绒绒的大床,上面有着夜一的味道,闭上眼睛,贪婪的嗅了嗅,叹了口气,眼角好像有什么滑落下来,我把它遗忘了,颤抖的心害怕去想它,我不要知道那是什么。
我连忙走到了夜一处理文件的书桌上,提起了笔,拿起了一张纸,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成八个字。
不要等我,好好活着。
在旁边,我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用磨石将这张纸压着,我留恋的看了书房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路上,我看见了三席的房间,以前是我住的地方,现在是碎蜂住的。
鬼使神差的,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女孩的幽香冲入了我的鼻尖,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洁白的床单叠得好好的,桌子上也是干干净净,连镜子也没有一块。
房子中间唯一的装饰物是一个真人比例的木人,木人的脸好像贴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看,不禁苦笑,原来上面画的是我的脸,鼻青脸肿的,看来碎蜂的恶趣味比夜一也好不了多少。
真是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都只为别人而活,平日的生活除了任务就是杀人,什么时候,你才能为自己而活呢?
我愣愣的,心里有种苦涩的滋味,既然来了,不留些什么东西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手在怀里淘来掏去,只掏出了两条白绸,白绸的尾部是两个大大的圆环,这是用来装扮环形蛇鞭的饰物。
我本来是买过来给祝贺海燕的,可是没有送就出来了,再送过去是不可能了,扔掉怪可惜的。
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想法,一不可收拾。
兴致勃勃的做到了椅子上,翻出了纸条,磨好了墨。
{小孩子不应该整天打打杀杀的,身材扁扁的,不打扮一下,也许以后一直都是扁扁的了。}
{你可是女孩子,至少也得花点时间妆点一下如何?}
写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碎蜂满脸狂乱的想把‘环形蛇鞭’砸掉的影像,后面连忙加了一句。
{夜一可不喜欢身材扁扁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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