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中那个黑衣男子,只是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告诉她,那个男子,是可以信赖的。她喜欢他的装束,看上去沉稳而内敛,她喜欢他的声音,舒缓而敦厚。这种感觉,很亲切,就像她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却深不可测的宰相。
第二天,舒君迟走后,嵇蓝裳便计划着她的出走。她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许宁,就等于告诉舒君迟。舒君迟一旦知道,肯定会阻拦她的。
嵇蓝裳让许宁出去帮她买东西,而后她写了张字条,留在桌子上。她对门口的保安说“舒总忘了一样东西,让我给他送过去,你们看好店!”
“这种事交给我们做就可以了!”一个保安回道。
“不止是送东西,还有其他事!”嵇蓝裳指着开过来的一辆车“他派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小宁回来跟她说下!”
车子停在五十米开外,嵇蓝裳迈着小步子,急走过去,钻进车里。保安听说是舒总派人来接,便没有起疑。
荆铭开得很快,城市的道路对他而言就像赛车道,他穿来穿去,有意卖弄着自己的车技。嵇蓝裳却丝毫看不出来他车技高明,反倒被吓得半死。
“可以慢点吗?拜托你慢一点,好吗?”嵇蓝裳一遍又一遍说着。
“慢,已经很慢了!你还没见过我开得快的时候呢!”荆铭就是很享受飙车的感觉,在他眼里,开车就等于开度,没有度,还开个什么劲儿。只要一开车,他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又一个急转弯,荆铭成功漂移过去。他沾沾自喜地回头“技术怎么样?”
嵇蓝裳却已经说不出话,她捂着嘴巴,头晕晕的,胃里一阵翻滚。
“你怎么了?”荆铭面色突变,来了个急刹车。
嵇蓝裳一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同时,口中呕吐起来。
荆铭赶紧下车,绕到嵇蓝裳那边,打开车门,要扶她出来。嵇蓝裳虽然难受,却很倔强,推开他,自己走出来“不要靠近我!”她一说完,又开始吐。
有了上几次的教训,荆铭这次说什么也不敢造次了。万一她再闹个自杀事件,他就没辙了。
荆铭靠在车上,看着她呕吐。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都脆弱到这种地步了,还在逞能。
“喂!喂!这里不能停车!”交警手拿罚单走来。
“为什么不能停?”荆铭明知故问。别怪他无理取闹,只怪那交警不长眼睛,在他最不爽的时候来找事。
交警大概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想了想,说“没为什么,这是规定,交钱!”
荆铭眼珠一瞟,斜视着交警“为什么要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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