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五挂断荆铭的电话之后,又给萧彤彤打电话。萧彤彤和舒君迟刚睡下不久,因为今天的事情有些重要,萧彤彤并未睡去,一直偷偷盯着手机,等待消息。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小心翼翼起床,走进洗手间,反锁上洗手间的门。
“荆铭怀疑是我们报的警!他说,警察会扑空,看来,他已经把货物转移了!”
“这小子,还有两把刷子,是我小瞧他了!”萧彤彤拧开水龙头,试图掩饰自己打电话的事实,以防万一“不过,他始终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连舒君迟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接下来,找个替罪羊,把他骗过,让他继续跟我们合作,下次,一定要周密,确保一次性搞垮荆家!听懂了吗?”
“懂了,萧小姐!”老五对萧彤彤的态度很恭敬。
“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跟我汇报!”萧彤彤挂掉手机,塞进睡衣的口袋里,捧了把水,扑在脸上,擦了擦。
走出洗手间,舒君迟依然侧身睡着。萧彤彤走到床边,手指轻轻摸了下舒君迟的脸庞,静静靠在床头冥思片刻之后,方才躺下,钻进被子里。
其实,舒君迟并没有睡。事实上,自从娶了这个女人,舒君迟就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不管白天还是夜晚,只要有这个女人在身边,舒君迟都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和警惕心,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只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杯具的是,这么久了,萧彤彤的动作一直都很隐蔽,舒君迟实在抓不到她什么把柄,只能凭着自己的脑袋进行推测。当然,舒君迟自己也很小心,尽量不让萧彤彤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对夫妻,做得真痛苦。
尽管表面上一直风平浪静,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决战的那一刻终究是会到来的。南洋集团,只能有一个老大。舒君迟也一定会报仇。他们注定,只能做仇人。
荆铭将车停在一个小广场,给温瑞阳打电话“瑞阳,我现在几乎是腹背受敌,危险重重,你一定要替我保管好那些珍珠粉,否则,一切都完了!”
荆铭预料到老五他们可能会变卦,借机将荆季同整死,因而,他命人将货物偷偷从仓库里运出来,藏到温瑞阳的住地。
温瑞阳并未跟家人住在一起,他很早就不上学了,仗着家里有钱在社会上浪荡了很久,后来才改邪归正了些,拿了家里一笔钱,自己做起生意,因为有家族的支持,他生意还算顺利。积攒了一些资产之后,他便在南林市以自己的名义购置了三套房产。温瑞阳这人有点花心,喜欢追女孩子,不过,他很少有固定女友,大多只是玩玩而已。这其中,也有一些女孩是真的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的车子和房子,无奈,温瑞阳对她们都没感觉,或者说是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
那些珍珠粉此刻就堆在温瑞阳一处房子里,幸好,当初荆铭英明了点,坚决不同意大量购置,只是买了很少一批珍珠粉。不过,这很少一批,却足以让荆家父子坐牢。
“我知道!荆铭,兄弟永远挺你!”作为荆铭从小玩到大的最铁的哥们,温瑞阳自然会支持荆铭。可是,他除了有钱有青春外,并没有其他可以帮到荆铭的势力这大概就是年轻人的悲哀
“哎,只是,要对不起萱萱了!”荆铭叹了口气,虽然想娶的人是蓝裳,但他并不想伤害龙薏萱,一直以来,他都把龙薏萱当小妹妹一样看待,这次,却因为和父亲的战争,而把她牵连进去,并利用她,躲过父亲的猜忌。荆铭对龙薏萱无比愧疚“她那么单纯,什么事都不懂,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她。明天,替我好好陪陪她吧!”
看来,荆铭一点都不了解龙薏萱呀
“放心!哄萱萱,我最在行了!”温瑞阳胸有成竹。
“就怕这次,她没以前那么好哄了!”
龙薏萱怎么说也是市长的女儿,一向养尊处优,怎么忍受得了被抛弃的耻辱呢?
挂断电话后,荆铭关掉车里的灯,放开音乐,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吸气,然后呼气。
谁又在拨动琴弦,那旋律不曾改变。
谁的身影朦胧浮现,忽又不见。
往日历历在望,江湖徜徉,志气更胜儿郎。
深夜独自吟唱,幽思冥想,也会迷茫。
此心堕入情网,人世荒唐,前尘过往。
空予我江山无限,留不住知己红颜。
王者路又有谁陪伴,携手百年。
天涯路与谁走遍,远离那权利烽烟。
放逐自己流浪,故人相望,情债如何能偿。
举目飞燕成双,只身徘徊,对月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