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希望时间过得飞快,它却偏偏磨磨蹭蹭不肯走,比如上课时;有时候我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它却又行走如飞,比如考试前复习时。再比如,校运会前的这几天。尽管出于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忧虑我希望那一天晚点到来,但还是一晃眼就到了周一。
大清早我就接到了凌飞的无敌夺命call,嘱咐我不要忘了下午的校运会不要迟到尤其不要忘了带上“男人”
“知道了!我们去收拾出门了。”我没好气地答,找借口挂电话。死飞机年纪不大,怎么已经啰嗦得像楼下的刘奶奶了?
“我们?”凌飞将两个字拖得老长“们”字更是加上了一个重重的拖音“你的意思是,那位曲北达同学跟你住一起?”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大错误了,赶紧一口否认:“没有,当然没有。他他只是一早来的我家。”
“早上七点。曲北达同学还真是早啊。”凌飞意味深长地感叹。
“你也知道还早,那还打电话扰人清梦?”
“清梦?曲北达同学这么早在你家,你却还在做清梦?”
“我这是夸张,修辞手法懂不懂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心里却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真是多说多错“懒得跟你说,我去收拾东西。”
“好吧,傅清华学妹,下午见。”
“拜拜。”我总算松了口气。死飞机最大的好处就是适可而止,从来不做赶狗入穷巷的事。
为了报答他的嘴下留德,我下午带上曲曲早早去了学校,直奔操场而去。
n大是一所带有贵族学校性质的私立大学,大部分投资都来自于市首富、学校董事长罗亦声。在高校林立的市,n大的教学质量只能算勉强挤入二流,但是教学设施却绝对首屈一指。无论是体育馆还是操场,基本上都达到了全国比赛甚至国际比赛的标准。
曲曲戴着那副超大超黑的墨镜,随着我直奔操场。偶尔也有特别有眼光的色女郎们投以研究的眼神,但总算没有引发太大的骚动,我们顺畅地到达了操场边。
正在进行的是女子八百米和铁饼比赛,操场边里三圈外三圈的都是人,间中传来阵阵喝彩声。
我正在头疼到哪里找飞机,他已经迅速出现在我们身边,动作快得我都没看清他是从哪个旮旯冒出来的。
“来了?”他压低了声音招呼我们。
“你都安排好了?”我也压低了声音问。忽然有特务接头的感觉。
轻描淡写地应,将手上的一包衣服扔给曲曲“去更衣室换衣服吧。”
*****
曲曲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眼见男子百米都开始了,接下去就是万米决赛了,曲曲还是不见人影。
凌飞努努嘴,轻描淡写地说:“你去看看他怎么了。”
“凌学长,你没搞错吧?那可是男更衣室!”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死飞机越来越过分了。
“他都可以大清早到你家扰你清梦,你不妨也去更衣室偷窥一下他更衣。”凌飞仍然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异常邪恶的话。
“凌学长!”我捏紧拳头强忍怒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似乎是我们班的辅导员吧?您这样是在教唆学生干坏事呢!”
“想不到傅清华也有这么保守的时候。好吧好吧,我陪你去。”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上翘的嘴角有偷笑的嫌疑。
凌飞站在更衣室门口咳嗽了两声,试探性地轻声呼唤:“曲北达同学”
里面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我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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