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张着嘴巴,有些不确定地问:“清华,你不是说把子弹穿过靶心吗?”
我努力吸了两口气,下颌关节的肌肉才终于有所松动:“谁谁让你用手扔的?”
“那用什么?”他无辜地反问。
我还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那位之前无限乐观的老师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这么强的臂力,我看去扔标枪会比较合适”
“啊,啊,好,好实在对不起,我们去田径场了。”我不断地点头,向这位坚强的老师鞠了一躬,赶紧拉着肇事者跑出了射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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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训练场就在学校的大操场,负责老师正是校运会上那个报曲曲成绩惊喜到两腿发软一跤坐倒的徐老师,看到我带着曲曲到来,顿时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握住了曲曲的手:“曲北达同学,欢迎你加入n大。”
“徐老师”我支支吾吾地开口“我们刚从射击房那里来,那里的老师建议我们试试标枪”
“标枪是吧?没问题没问题!”
没等我继续说,徐老师已经迅速地消失在休息室。
看来又是一位对曲曲寄望过高的老师,我悄悄地擦了擦一头的冷汗,看到徐老师已经指挥着几位队员抬了一个大箱子出来,包括铁饼、铅球、撑杆跳的竹竿、跨栏用的栏架基本上我能想到的田径器械,全抬出来了。自己则笑呵呵地拿了一根标枪,用满怀期待的眼神交到了曲曲手里。
“这回玩什么?”失忆青年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好像哪里出了错,悄声问我。
“这回只要用手丢就行了。”我撇了撇嘴,这次总不要紧了吧,看来失忆青年还是不能玩太高级的东西,越原始越好。唉,其实田径冠军也不错,田径大奖赛又多,又拉风,瞧人家刘翔多
我正在努力说服自己射击冠军梦想破灭、田径冠军还有希望的时候,忽然听到周围发出一阵惊呼声。
我闻声抬头,等到看清眼前的情况,顿时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来。曲曲手里空空如也,操场上全体人员包括徐老师在内全部瞪大了眼望着操场侧边的方向。一支标枪牢牢地钉在操场边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干上,尾端兀自悠悠地颤动着。
“这”我觉得我的下巴迟早要被失忆青年害脱臼,只能颤抖着发酸的下颌关节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怎么会偏到树上”
“因为树上有”
又来了!招牌的无辜眼神透过墨镜直射过来!我不等他说完,一把拉起他就跑,成功地把他剩下的话堵在了嗓子里。我看还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去下一个项目是正经。
“咦?不试试铁饼啥的吗?”回过神来的徐老师在身后热情地呼唤。
“不了,我担心您的安全。”我头也不回地大声喊回去。就失忆青年射墙这准头,说我担心自己的安全其实更真实一点。
迅速跑远中,身后隐约传来一个同学的惊呼:“那支标枪钉钉死了一只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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