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例行公事完毕,也不多打扰我,轻手轻脚地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背*着床,死死地盯着墙角,眼泪却仍然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抽泣声。
忽然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不耐烦地甩开手。拉什么拉?没看到老娘在哭吗?
谁知道那人继续坚持不懈地拉我的袖子,拉了一下又一下。
*!
又拉?
还拉?
有完没完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回头,大声咆哮道:“老娘正在哭,没事别烦我!”
这猛一回头,一张放大了的俊脸猛地映入眼中,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正带着几分笑意停在我脸上。
“欸?啊!你!”我接连发出三个单音节,呆呆地瞪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不知道作何反应。
直到袖子再度被人拉动,那双眼睛带着笑意眨了眨,熟悉的无辜声音问道:“清华,你为什么哭啊?”
“啊——”我终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呼叫,猛地拾起桌上的一个卷纸朝那张脸上扔了过去,眼泪却再度决堤而下:“你这只死木乃伊!你还敢问我?!你舍得回来了?!”
高长恭同学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手足无措地应付我潮水般的攻击,终于一把抓住了我乱敲乱打的手,手忙脚乱地扯下一把卷纸,胡乱地送到我眼前。
我接过那卷纸,毫无风度地大声擤着鼻涕,却依然止不住眼泪,终于一头扑在一堆卷纸中,闷着头将藏在心里几天的话说了出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清华,你说什么?”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
“没什么!”我脸上一红,一边拿卷纸胡乱地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恶狠狠地回答。说出了那两句话,仿佛吐出了郁积已久的心事,心里莫名地一松,疯狂涌出的泪水也缓了下来。
他定定地看着我,漆黑的双眸中忽然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带着些我看不懂的表情。我被他看得心里一慌,假装擤鼻涕低下头去,却听得他的声音在头顶闷闷地叫了一声:
“清华!”
“嗯。”“如果”他的声音忽然顿了顿,随即轻了下去,却飞快地说出了下面的句子“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千万不要再为我哭。”
“啊?”满心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柔情似水的话来,却没想到是这么一句,顿时满腔旖旎柔情化为乌有,蓦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说什么?你敢骗我?”
“没什么没什么。”他被我瞪得一慌,急忙摇手“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许!你这死木乃伊,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全身骨头拆下来当古董卖!”
“”就好像昏迷一样毫无征兆,高长恭同学的醒来也没有任何原因可找,而且一醒过来就鲜蹦活跳,和健康人毫无两样。如果不是我劝他留下再作两天检查,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他恨不得马上打包出院。
医院的医生们大呼奇迹,争先恐后地作了无数检查,却只是再一次印证了他们的“废柴”长恭同学之前莫名高达2000多的某免疫蛋白已经回归正常,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与昏迷之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可以据此断定,他的昏迷确实与该异常数值有关,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该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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