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干脆。
噗!我又喷了,那不是金发碧眼,典型的西方美女吧?
“很恐怖,像女鬼。”木乃伊再次坚定地补充。
我挠挠头,想来金发碧眼也不见得是个个是美女吧,也许满脸雀斑,也许其胖如猪,也许五官纠结我稍稍放下了心,不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正要问点别的,忽然听到那边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好像在叫他,便问道:“怎么了?”
“米夏说请我吃饭。”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车王请吃饭,总不能迟到吧,我只好放了他:“那你去吧。”
“那我去了。清华,bye。”
“欸?”
我被他的“bye”惊了一下,几天不见,木乃伊居然也学会说英语了。还没从吃惊中回过神来,他那边已然挂了电话。
*****
随着我的出发日期日益临近,家里的离情别绪上升到了空前的高度,每天和老妈收拾行李都是相对两无言,不双眼通红没法收场。
临行前夜,我最后将几件常穿的衣服塞进箱子,却从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名片,正是上次那个念着洛神赋跳大神的神经朱博士,我想了想,还是塞进了随身的包包。
躺上床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对剑桥的憧憬、对家的留恋、即将再见曲曲的开心、留下老妈一个人的歉疚各种情绪轮番出现在脑海,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当我顶着两个睡眠不足的大眼袋打开房门,似乎是约好的一般,老妈房间的门也在这时打开了,明显的熊猫眼与我如出一辙。
老妈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去准备早饭,我也若无其事地去刷牙洗脸,两人就跟往常的任何一天一样,有说有笑地吃完早饭,提着箱子出门直奔机场。
买保险、换登机牌、托运、安检状似平静地完成一系列复杂的手续,直到入闸的一刻,回头望向不远处伫立的老妈,老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眼睛却红了,她朝我挥了挥手,狼狈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望着她孤单的背影,我的眼眶一热,忽然就想丢下一切,奔回去扑进老妈怀里哭个痛快,然而脚下却情不自禁地随着人流往登机口走去,老妈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模糊的视线中。直到舷窗外掠过如积雪翻涌的云层时,我才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摆脱出来,意识到自己已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与市和老妈愈行愈远
我渐渐平静下来,一夜未眠的疲倦席卷而来,渐趋模糊的意识中似乎见到空姐开始推着车发放中餐
等我再度睁开眼睛,窗外依然是翻滚的云海,阳光透过舷窗直射我的眼睛。我眯起眼,抬腕一看手表,竟然已经11点多了,我已经足足睡了12个钟头。
咦?11点多?我又怀疑地看了一眼窗外,晚上11点多阳光还这么灿烂?我摇了摇睡得昏沉沉的脑袋,终于省起这已经是到了大不列颠王国境内,格林尼治标准时间,比北京时间要晚8个小时,算起来应该是下午3点多。
这么一算我忽然觉得饥肠辘辘,记得刚睡的时候依稀看到发中饭,一觉睡了这么久,这时候人家晚饭都吃过了吧?
随手招了个空姐要了餐点,狼吞虎咽地吃完,飞机中已经响起了准备降落的广播。我精神一振,终于丢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对剑桥的新奇与向往占据了所有思绪。我飞快地收拾好身边的行李,感觉到飞机的高度正在逐渐下降中,距离那个陌生的城市越来越近,心里忽然忐忑起来,却又忍不住雀跃地补了一句:剑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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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同样以魏晋风流为背景的,子楣的竹林第八闲(书号1016896)。
礼法算什么?儒家经典又算什么?统统*边站吧!
没事的时候在竹林里弹弹琴喝喝酒,嘻嘻哈哈开开玩笑,管他外面是不是天翻地覆,管他是谁做皇帝呢!
生活就是要用来享受的嘛!
一梦醒来,便遇上了那七个狂放自在的才子,到底会是谁改变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