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我身前,静静地向我伸出一只手。
此时晨雾散尽,天光大亮,眼前的身影穿着浅蓝色t恤,发白的牛仔裤,熟悉的棕色头发沐浴在清晨地阳光中,染上了一层耀眼地光泽。
“是你!雷纳!”看到那张在阳光中的熟悉脸孔,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雷纳熟悉地脸上露出一丝孩子般的羞赧表情:“对不起,清华,让你遇到这样的危险”
没有去理会雷纳伸出来的手,我径自爬了起来,望了望他那张混合了天真的孩子气与青年帅气的脸孔,有许多话想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每天送花的人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花?还有那样火辣辣的情诗
好像每一个都是答案不言自明的问题,问出来也于事无补,只有更增复杂。
雷纳讪讪地收回伸出地手。望着我阴晴不定的神色,忽然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擦伤,惊呼一声:“你受伤了!”伸手过来要捉我的手臂。
我反射性地一缩手,他抓了个空,手再度尴尬地停在半空。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失礼。我讪讪地笑了笑:“你”“你”字出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僵在当场,尴尬地气氛迅速蔓延开来。
“清华。”雷纳终于唤了一声,有些局促地说:“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啊,不早了,该吃中饭了。”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假装望望渐次升高的红日。顾左右而言他。路边的醉汉什么时候已经不知去向,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居民经过,对呆立路中的我俩投来或有意或无意的一瞥。
雷纳一时语塞,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孩子气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中饭还不到九点”
“啊啊,是吗?那我说错了,是该吃早饭。”我抽抽嘴角,吐出一大串无意义的辩解,自说自话地往回走。
“清华!”雷纳在身后急迫地喊了一声,大声地喊出了一句话:“ilovyu”
“”因了这句话。我急匆匆往回走的脚步顿时一顿,错愕地僵立当场。
生平第一次听到如此坦率的表白,不管是木乃伊还是飞机,都没有让我享受过这种待遇。在中文听起来有些肉麻的“我爱你”变成英文却仿佛顺理成章了许多。
他这一声大叫却引来了经过学生和居民的驻足回望,好在这里毕竟不是国内,民风开放,大约这类的戏码时有上演,大部分人只是毫无恶意地莞尔一笑,便继续赶路。一个金发美女经过我时“嗨”了一声,微笑着轻叹道:“幸福的女孩!”
幸福我挤出一丝苦笑。忍住回头的冲动,抬腿就要继续迈步。
“清华!”雷纳热切地声音再度响起,急急跟上几步。
我脚步一滞,忍不住叹了口气,难道非要让我说出那一句“对不起”
正在这时,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略带诧异的呼唤:
“清华!”
我应声望去。前方巷口停着一辆梅赛德斯黑色房车。车前站着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笔挺的西服。温文有礼地态度,却有自然而然的气势迫人而来。
仿佛见到了救星,我一声欢呼,就朝他奔了过去:“迈克尔!”
迈克尔#8226;米夏目光轻轻一扫,大约是看到了我身后的雷纳,微笑着说:“好像我打扰了什么吗?”
“不不,”我忙不迭地否认“你来得正好,嘿嘿,来得正好。”
“清华,”雷纳再度叫了一声,不顾米夏在旁,双目紧紧地盯在我脸上“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谈一谈吗?”
我有些尴尬地回过身,心念电转,一把拉住米夏的袖子,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啊,今天不行哎,我约了迈克尔有事商量。对吧,迈克尔?”
我说着用求救的目光看看米夏,米夏目光中升起玩味的笑意,温声附和:“是啊。很要紧的事。”
听到米夏的附和我如获大赦,也不管雷纳欲言又止地还想说什么,自说自话地挥挥手:“啊,那我们先走了。”
不忍心再去看雷纳地目光和神情,我狠狠心,一把拉起米夏就走,将雷纳和一地的阳光尽抛身后。华丽的分割线加更预告:
总点击过了实现某苏曾经许下的诺言,也为了遵守昨天对白菜同学做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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