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人都大包小包地一看就是出远门的样子,只有我两手空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我瞄了一眼身旁的木乃伊同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又戴上了棒球帽加墨镜的明星组合,背着我那个双肩包目不斜视地低头走路,生怕显山露水。
我拿手指戳戳他的腰:“喂,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没带?”
他抬头看看我,指了指背上地包,一脸无辜地问:“不是带着包吗?”
“那是我的好不好!我是说你自己怎么不带东西?”*,我终于发现奇怪的不是我,而是他!我好歹也带了个包嘛,只是没背在我身上而已。而木乃伊出个远门,居然连个小包都不带。
“要带什么东西?”他还是一脸无辜。
“”我被他问得一愣,搜肠刮肚地搜索出门旅行应该带的东西“比方说衣服啦、洗漱用品啦、睡衣啦、钱包啦”
“这些东西夏威夷没有买吗?”他一脸茫然。他这一年到处做空中飞人。大概已经习惯了车队工作人员给安排得妥托贴帖,万事不缺。
“呃有买。”
“那就好,我带了银票。”他一脸无所谓。
“银票?”这回轮到我吃惊了“支票?汇票?”
“不,不是。叫”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十几张卡片递给我看,皱眉思索“叫什么卡”
“信用卡!”我替他叫出了他纠结良久的名字。
“对对,信用卡。很方便,到了哪里地钱庄,呃,银行都可以取钱,跟银票差不多。”他开始傻笑。
“除了取钱。还可以刷卡,不过刷完可是要还地。”我随手把一堆卡还给他,琢磨着什么时候有空给木乃伊同学恶补一下家庭理财知识,他在古代是个王爷,刚来现代就成了f1冠军车手,不愁吃不愁穿,白花花地银子左手进右手出,从来不知道赚钱有多辛苦。
他摇摇头不接,笑眯眯地说:“都交给清华保管吧。”咦?”我吧嗒吧嗒翻着那些卡,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基本上每张都是大银行的vip卡,还有两张瑞士银行地存折,看到存款额后面地一大串零,我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好好多钱”
“好多吗?”木乃伊完全没有概念地眨着眼睛“米夏说,有些是工资,有些是活动奖金,有些是广告费”
“这么多钱放在我这里行不行啊?”都说财势压人,被这么大笔钱一刺激,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恭同学毫不犹豫地回答,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的就是清华的。”
“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把一堆卡和存折紧紧抱在胸前,感觉就像抱着一座金山银山,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起来。
夏威夷的天很蓝,海水很清,沙子很幼细。阳光很热情。
长恭同学订地套房直接面海。从阳台望出去就是一大片美丽的沙滩,蔚蓝的海水在远处与蓝天相接。碧蓝的连接线上,如棉絮的白云仿佛直接漂浮在海面上方,偶尔可以看到远远的点点帆影。
我一直认为,旅游的意义并不在于不停走马观花地看景点,而在于放松心情享受闲暇时光。所以我们俩除了第一天参观了珍珠港和一个火山口公园以外,余下的时间几乎都在海滩上度过,看日出,观日落,或者只是两个人静静地坐在椰林树影下聊天,便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长恭同学再一次发挥了他在运动方面的无限潜能,带着我把几乎所有水上项目玩了个遍,包括他这个古人肯定从来没见过地冲浪,他也迅速掌握要领玩得风生水起。
唯一的缺憾是,阳光真的热情得让人受不了。即使每天涂抹上无数遍防晒霜,每天晚上照镜子时依然能发现自己黑了一个色号。等到七天后坐上飞往维也纳的飞机之时,我已经成了标准地非洲小白脸。就连长恭同学曾经比白瓷还白皙细腻的肌肤,也染上了健康的小麦色,却反而让他更添了几分性感魅力。
回到欧洲我们继续了快乐旅程。超乎我的预料和要求,我们不但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听了音乐会;在刚朵拉上欣赏水上威尼斯的落日黄昏;在慕尼黑的新天鹅城堡里寻找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我们还在罗马的真言之口里许下诺言;在马德里观看紧张刺激的斗牛;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上携手漫步
直到假期匆匆结束,我们才回到伦敦,意犹未尽地约定,明年假期要去澳洲和非洲,有生之年誓把七大洲四大洋踏遍。然而,在我们携手即将步出希斯罗机场之前,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华丽地分割线
由于临时开会到现在,今天又更晚了,某苏十分汗的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