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西方人堆里,可是也不至于到被人误认为是未成年少女的程度吧?!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脸上却已经被暧昧的照片和大胆的标题臊得通红。
口袋里忽然响起悠扬的手机铃声,奇怪,刚开机就有人找我,我手忙脚乱地摸了出来,屏幕上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疑惑地接了起来。
“喂,傅小姐您好,我是香蕉日报地记者,能不能”
“不好意思,您打错了。”说完这句,我迅速地挂了电话。谁知道电话铃声随即就再度响起,我无奈地拿起来:“您真的打错了,请您”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该死地!狗娘养的”
听筒里传出的不是刚才那个记者地声音。却是一个歇斯底里地女声,仿佛包含了无限地怒气,一出口就是一大串脏话俚语,以我现今地英文水平,也只能听懂一半。忍不住呆了呆,下意识地问道:“您找谁?”
女声丝毫不歇,依然以粗鲁的口吻说道:“我警告你,离北达。曲远点,否则你就等着死吧!”
这句话一说完,又吐出一大串脏话,然后“咔哒”一下,就挂了电话。
我擎着手机陷入呆滞状态。虽然说我从来不是特别招人喜欢的女生,但被骂得如此恶毒粗俗甚至殃及我远在中国的老妈和从未谋面便阴阳相隔的老爸,还是第一次。
长恭同学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轻拍着我的背安慰。刚才那声嘶力竭地女声,透过话筒几乎震聋我的耳朵,想必不但是坐在我身边的他,就连露露小姐都已经听到了。
我放下举着电话的手,索性就将手机直接关机,才呆呆地问了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恐吓电话吗?”
长恭同学拥紧了我的身体,脸色却沉了下来。用低沉得近乎危险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语气中的危险意味让车内的温度仿佛忽然间降了两度,前排的露露小姐似乎也被惊到了,微微扭头瞥了我们一眼。
司机一路将我送到剑桥,由于三一学院不允许学生开车入内。我在校外便下了车,长恭同学让露露和司机在外等着,坚持要送我到公寓楼下。
刚才看到报刊上地惊悚内容仍然停留在脑海,我沉默着往里走,长恭同学乖乖地跟在后面。刚走过图书馆,忽然横刺里伸出来一支话筒:“你好,请问是曲先生和傅小姐吗?我是bbc的记者”
长恭同学和我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大喊一声。撒开双腿朝里飞奔,把一大串呼喊丢在身后。
“喂,等等——”
“曲先生,我是卫报的记者”
“能不能约个时间专访”
我们对此置若罔闻,只顾全力奔跑,身后传来纷乱杂沓的脚步声。
长恭同学朝后看了一眼。忽然探身过来。一把揽住我地腰,毫不避忌地将我横抱了起来往前飞奔。
我“啊”地惊叫一声。感受到他如风般的速度迅速甩开身后的人群,忽然放松下来,搂住他的脖子笑出声来。想想认识以来,好像已经是第n这样末路狂奔了,难道我们真是天生地被人追赶的命
绕过一个拐角,长恭同学抱着我闪到了一棵树后,迅速蹲低下来,我赶紧捂住了自己还在傻笑的嘴巴。身后的人群追过拐角,毫不停留地往前追去,没有人留意花园一角的这棵大树。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与长恭同学相视一笑。
“怎么办?公寓也许已经被包围了。”我戳戳他地胸口。
“跟我回伦敦吧。”长恭同学满不在乎地回答。
“傻话!我还得读书哪。”我瞪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有了主意“我打个电话给阿丽亚娜探听一下情况先。”
阿丽亚娜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夸张地叫了起来,还没等我问,她已经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起来,她也看到了八卦杂志的报道,据说现在学校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我是f1新科冠军曲的女友了,公寓楼下每天都有无数的媒体记者晃来晃去,还有记者索性在楼下地草坪搭了帐篷,已经守了好几个日夜。
我顿时大感头疼,要在这种情况下回去公寓,几乎是不可能地任务。况且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在剑桥校园中是多么醒目地存在,连鱼目混珠的可能性都不大。“我有办法!”阿丽亚娜在电话那头叫了一声“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