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现在的关系。又黯然地缩回手来。
他左臂紧紧地抱住了我。足尖在高楼外墙轻点减缓降速,几分钟后我终于望见了黑乎乎的地面。才稍稍松下一口气来。最后几米下降的速度骤然加快“蓬”地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倒在花坛的灌木丛中,喀喇声不断传入耳中,下落的冲力压断了无数根树枝。
“喂——”我本来想质问他怎么最后失去了控制,导致我们“降落”得这么狼狈,瞬间又想起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熟悉地陌生人而已,危险关头人家能对你伸出援手、带着你一起逃走已经不错了,我有什么立场对他唧唧歪歪指手画脚。
想到这里,我顿时泄了气,却发现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揽住了我,略略一挣竟然挣不开。我心里一酸,一咬牙,恶狠狠地一手肘撞了过去。
大约是猝不及防,他轻轻地“唔”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手。方得自由,我立即手脚并用着想从灌木丛上爬起来。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男人的喝声:“谁,谁在那里?”随着喝声,一道电筒的强光朝着这个方向直射过来。
糟了!大概是惊动大楼地保安大叔了。我在继续挣扎爬起来还是伏身躲起来之间一犹豫,忽然身体一轻,再度被人抱住朝着电筒光的反方向疾奔。
“喂,站住!”今天第二次被人呼喝站住,背后脚步声杂沓响起,似乎不止一个保安大叔追了上来。
七拐八绕地跑过一片停车场,堪堪跑到街边,深夜的街头几乎空无一人,追赶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在静夜中显得尤为刺耳。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福克斯从拐角处如风驰来“嘎”地一声停在我们面前。凌飞的头从车窗中探了出来,直接简单地说了两个字:“上车!”
他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后也钻进车里,凌飞立即启动,福克斯像一支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后车窗可以看到拿着电警棍气喘吁吁堪堪赶到的保安大叔在原地气得跳脚。
“你怎么会来?”我转过头好奇地问凌飞,怎么好像是专程在楼下等着接我们似的,我又怀疑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曲北达“不会是你们俩约好的吧?”
“我到你家找你,刚好看到你拦了一辆出租车走,就跟了过来。看你上了这栋大楼,以为你是去办什么事,就没有叫你。结果你半天没下来,正想着要不要上去看看,就听见保安地叫声了。”凌飞淡淡地说。
“*,你尾行我!”我理直气壮地指责,忘记了刚才还被他救了一把,更忘记了自己也是尾行另一辆车而来。
飞机没有回答我的话,从后视镜里朝我看了一眼,忽然皱起了眉头,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被他问得一愣,我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却没有任何异样,但看他的神色又不像作假,赶紧掏出化妆镜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吓了一大跳。华丽地分割线
由于最近太忙没有存稿,码完已经这时候了,更得晚了点,各位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