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不再看我,左手费劲地将撕下的衬衣包扎在肩头。被撕开的衬衣滑稽地穿了半身,露出半边优美的身材曲线和白瓷般细腻的肌肤。
我看得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却听得他淡淡地对凌飞说了一句:“我在这里下车。”
我倏地转过头看着他,他却转头望着窗外。看着他失血后苍白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凌飞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嘎”地一声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转过头来看着凌飞,平静地道:“还要跟你借件衣服。”
凌飞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拿起放在副驾驶座的外套递了过去。
我看着他吃力地穿上外套,摇摇晃晃地开门下车,站在路边等车。凌飞地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稍稍短了一些,但却成功地遮住了被他撕得零落的衬衣和斑驳的血迹,站在午夜的街头不至于吓到路人。
他终于招手拦下一辆地士上车而去,看到出租车渐渐消失在街角,我的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无力感。心里其实有无数的问题要问他,却怎么都无法问出口。
他在艾德电脑里看什么?用优盘拷走了什么?
露露为什么要监视他?
他既然知道了当初酒店那一幕是露露的诡计,为什么还要相信?
他吃的那个药丸,究竟是什么?
还有,他究竟是什么人?是咽了回去。虽然已经两次与他近在咫尺,却仿佛仍然远在天涯。我们已经在两个不相交集的世界里越走越远,就像两条直线,从不同的方向而来,在一个点短暂相交,从此殊途,渐行渐远,而当初的邂逅不过是命中注定地擦肩,再也无法重逢。
凌飞再次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踩下油门,将车驶离了路边,一路沉默地到了我家小区。
凌飞忽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句:“傅清华,对不起。”
“?”我从茫茫思绪中抬起头来,惊觉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却不能理解凌飞的话“什么对不起?”
“上次爷爷”飞机难得地欲语还休,似乎有些艰难。
我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太多事,老爷子导演的那场订婚狗血闹剧明明发生了没几天,在我感觉中却像上个世纪那么久远。
看着飞机艰难的表情,我笑了笑:“你搞错了吧?你不应该道歉,应该道谢才对。”
“道谢?”他有些理解不能。
“对啊,像我这样天下无双的花季美少女陪你演订婚对手戏,你不应该道谢吗?”
“天下无双花季美少女!傅清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美了?!”
“难道就许你飞机孔雀,不许我臭美吗?”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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