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不敢稍动。
刚刚躺好,外面已经响起了叩门声。朱博士镇定地说了一句:“进来!”
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些迟疑问道:“休教授,他还没有醒吗?”
我从声音认出来是露露,令人意外地,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地关切和担心。
“还没有。”朱博士淡淡地回答“他这次,透支得太严重。”
露露小姐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他这样还能多久?”
朱博士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回答:“照现在的情况,恐怕撑不过下个赛季”
我的脑中“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忽然在那里爆炸。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撑不过下个赛季?
露露小姐的声音尖细高亢起来,隔着被子钻入我的耳朵,带着不可遏止的颤抖:“原本不是说三年吗?”
“最近消耗得太厉害了,超过了身体的承受极限。”朱博士叹了一声“如果他从此不再使用力量,包括退出车坛,也许能有个三年也未可知。”
我的心脏再度遭受重击,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三年?什么消耗得太厉害?为什么明明说地是中文,听到我耳中却像外星语言一样难明其意。仿佛人人都知道某个事实,只有我完全站在事态之外。
露露沉默了半晌,再度响起的声音几分咬牙切齿,恨恨地自言自语:“他每次见到那个女人,都没有好事。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手里”
“露露小姐。”朱博士咳嗽两声,有些尴尬地叫了她一声,似乎在提醒她的失态。
露露小姐却似乎陷入了激动的情绪之中,声音反而转为高亢:“难道不是吗?他为了她,连自己命都不要了。上次在西班牙差点车毁人亡;这次又不惜硬捱一枪”我的心里一震,为了我在西班牙差点车毁人亡?记得上次露露让弗雷德绑架我时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为了我“众叛亲离、撞车昏迷”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朱博士不再插嘴。露露小姐发泄完毕终于冷静了一些,半晌后又急切地响起:“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找更好地医生,用更好的药”
“我只有一个办法。”朱博士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露露的问题同时问出了我的心声,我屏息凝神,竖起耳朵等着听朱博士的“办法”
“送他回去。”朱博士的语声仍然十分平静,与露露小姐地急切形成鲜明地对比。
回去?回哪里?我的心脏不规则地跳了起来。回伦敦?还是回南北朝?又或是回某个我们不知道地时空?华丽的分割线
话说很多同学要求床戏,于是本章起开始床戏——床上部分的多少看大家的热情程度,嘿嘿。
ps,说到床戏,我忍不住要说一件与此无关但很搞笑的事情。某苏家有一条养了13年多的西施犬,昨晚老爸给他洗脸,洗完后往地下一放,地上正好有一堆毛衣针可怜的狗狗立足不稳,被毛衣针戳进了菊花,还好不算太深入,没有出血。瓦家可怜的狗狗瓦,,就这样被一根毛衣针破了第一次的菊花,作者,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