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付了帐再走。”
吴越在天女镜中,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同时,飘渺则把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等周良文、徐伯松两人付完帐,离开包厢后,吴越便从天女镜从飘了出来。他带着面具,尾随在两人后面,见两人分别上了各自的轿车。
吴越选择了跟踪黑胖高个子徐伯松,谁知他的车却一直开出了市区,开到了江南市西郊外的一片丘陵地带。
这里是一派江南乡村景色,显然城市开发的足迹,还没有延伸到这里。
徐伯松将车停在一个偏僻单独的农家场院,走进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
吴越操控着天女镜,跃上了农家小院的院墙,向内一望,谁知这农家小院看似很普通,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考究。
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甬道,从大门一直铺向一幢独栋洋房。甬道上是满架的紫藤,两边的花圃中栽种着牡丹、月季等花卉。洋房的窗前有一口水井,水井旁摆放着古色古香的石桌、石凳。
徐伯松独自穿过紫藤架,走进小洋房,却并没有一个人迎接他。
飘渺对吴越道:“这个人怎么没有家眷的?”
“这种毒贩子随时都可能被缉毒成员找上门,没有家眷也免得拖累家里人。”吴越道。
他躲在天女镜中,跟随着徐伯松走进了洋房,又随着他穿过洋房,走到了后院中的一间小屋前,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只见徐伯松掏出钥匙,开了锁,打开门对里面道:“小丫头,出来吧,伺候老子洗澡。”
就见一个漂亮但却十分苍白的小萝莉,从黑暗的小屋中怯生生地走了出来,两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高大黑胖的徐伯松。
“干吗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又不会把你吃了!”
“我我”那女孩瑟缩地搅着自己的手,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徐伯松扬起巴掌,对着她苍白的小脸就是一个耳光,道:“老子养着你,是为了让你好好伺候本大爷的,你这小*样就是老子的**隶。整天哭丧着脸,不打你你就犯贱!”
那女孩一手捂着脸,抽抽答答地抽泣着,却不敢哭出声来,她赶忙一溜烟,从徐伯松身边溜过,朝着洋房的二楼跑去。
徐伯松嘴里骂骂咧咧地也上了二楼,女孩正在一个大浴室中,为他放水洗澡。却不料他上前三把两把,就把女孩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一面粗暴地猥亵着,一面抓着她的胸脯,把她扔进了浴缸。女孩拼命挣扎想逃走,却被他一巴掌劈倒在浴缸里。
徐伯松自己也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跳进浴缸就想对那女孩实行强&奸。
吴越终于忍无可忍,从天女镜中飞窜而出,拔出手枪指着徐伯松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实行奸&污,是可忍,孰不可忍?看老子不一脚把你的蛋踢爆了!”
徐伯松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连忙一把抓住那小萝莉,往自己胸口一挡。使得女孩白花花赤裸的身躯,完全展现在吴越面前,把那小萝莉羞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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