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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衣服?”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
“云---云小姐的衣服!”不好意思把云曦月的名字出来,成了云小姐。
南沥远嘴角一撇,笑笑,她还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给她买的,她走了以后,他闲下来没有事情的时候,也不愿意在家里呆着,会滋生寂寞,很多都是从商场里给她买的,也有些衣服是从广州给她买的,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
“她的衣服?我现在给她送回去。”南沥远从沙发上上了起来,作势要出门的样子。
“沥远!”乔悦然双手拽住他的,不让他走,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现在我在这里,你却要去你前女友家里,我情何以堪呢?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乔悦然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吃醋的表情。
定定地看着在他面前低着头的乔悦然,忽然间满心全是满足,自己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奢求了。
“这些衣服都是买给你的,不是曦月的!”大概看不下去乔悦然这副委屈的表情,终于把实话了出来,抚摸了一下乔悦然的头发,低头看了一下“某人没穿内衣?”
乔悦然却扑到南沥远的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赧然的样子“在家穿内衣干嘛?”
“是不是在引/诱我?”南沥远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里面叹了进去,揉/捏起她胸前的丰/满来。
乔悦然的情/潮已经被他引爆,嘴里喃喃地喊着“沥远,沥远!”
南沥远已经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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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然,以后还做同传?”做饭以后,南沥远躺在沙发上,看着坐在旁边衣冠不整的乔悦然。
“当然了,我又做不了总裁!”乔悦然着。
正着,乔悦然在北京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乔悦然接了起来。
“乔小姐,你可回来了,我是宁远投资公司,想明天找乔小姐做翻译,乔小姐前段时间旅游了好久啊,电话都是你丈夫接的!”宁远投资的人好像不抱着能找到乔悦然的幻想,一听见乔悦然的声音,喜不自禁。
“我丈夫?”乔悦然奇怪啊,她没结婚,哪来的丈夫?
可是随即会意过来,肯定是南沥远接的,那时候,她不在中国,他就那么笃定她会回来?所以才自称是她的丈夫?想到那漫长的七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他的确犯了错,可也得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啊!
自己离开的时间的确太长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声音变了清冷“好的,请问您的地址在哪?”
“我一会把地址给乔小姐发过去,这次会议非常严格的,要按照同传的标准来,你来了直接找企宣部的罗经理好了!”那边道。
乔悦然挂了电话。
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在想什么?”南沥远看她半天不话,问道。
“沥远,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双手递在他的手里。
“对不起我?”南沥远玩味地道,本来躺在沙发上的,头靠着扶手,现在他的双手插在后面,若有所思的样子“要怎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本来想“你想要什么补偿的?”可是发现这话晚了,南沥远已经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
南总,您的欲/望也太强烈了吧?刚刚不是才做过吗?
做完以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乔悦然去了书房找明天要翻译的资料,却在书橱里掉下一张照片,是他的照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站在足球场上,和一群一起踢足球的小伙子,弯着腰,相互搭着手,原来他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那是他的青葱岁月,虽然和现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现在明显成熟深沉了很多,她已经来不及参与的,忽然心中感慨良多,时间真是残忍啊。
忽然在照片中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笑得张扬灿烂,意气风发,牙齿很白,手搭在南沥远的背上,一看便是那种好兄弟的感觉,这不是——这不是厉衍中吗,衍中建设的总裁。
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明明不认识啊?而且厉衍中还问到南沥远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两个人装的吧?
拿着照片去质问南沥远“沥远,你和厉衍中本来就认识?”
“认识?怎么了?”南沥远正靠在枕头上看公司的材料。
一下子驳得乔悦然哑口无言,南总,您是学习心理学的吗?以攻为守,果然让我不知道要怎么问了。
愣了一会儿“那你为什么上次假装不认识呢?”
“为了让某人不和聂开在一起,做戏当然得做足!”对自己的撒谎的行为不但不检讨,还这么理直气壮,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南沥远!”乔悦然开始咆哮了,她怎么上次明明是陪同的任务,根本不需要什么翻译的,为什么厉衍中还让她去,现在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南总,您到底是有多腹黑啊!
“我要---”本来想,我要生你的气了,不理你了!
“某人要是不想再来一次的话,最好乖乖的!”南沥远的眼睛从材料上转移到乔悦然的身上,看到她这个样子,明明要笑暴了,却还要装的非常严肃非常认真的样子。
真是不平衡啊,不平衡,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被他吃了吧!
一个人生着闷气,上了床,背着南沥远“不理你了!”
乔悦然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会给她打电话呢?
一看手机,居然是聂伯母。
“沥远,是聂伯母的电话啊,怎么办?她肯定是来质问我的!”乔悦然的身子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刚才打算和南沥远生气的想法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南沥远却不动声色“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质问有什么用?”完全不在意的神态,还翻了一页材料。
乔悦然狠狠地垂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很小,气愤地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却接起了聂伯母的电话“喂,聂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