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沥远集团的人都在为了总裁的婚礼忙碌。
包括结婚场地的选择,是室内还是室外,要请哪些人,这些都要请总裁过目,而且,总裁已经没有双亲,在这件事上,李楠对总裁有了几分,呃,怎么呢,总裁向来冷酷霸道,很难让人想到这个词的——怜悯。
自从总裁认识乔小姐以后,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开始理人了,以前总是皱着眉头点点头,爱搭不理的,李楠曾经嘀咕过好多次,总裁也太高傲了一些啊。
今天,委内瑞拉的客户要来沥远集团,他们是沥远集团的分销商,因为沥远集团要在委内瑞拉建立分公司,所以,特意来找总裁谈谈以后销售渠道的管理问题。
开会,又是开会。
这次开会李楠要做会议纪要,最近忙婚礼忙的,总以为婚礼才是正经事,开会什么的,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唉!
抱着电脑,来到了三十一层的会议室,在会议室门口正好看见总裁也走到了门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问道李楠。
总裁问得是什么事情?是开会的事情还是婚礼的事情?
这还是李楠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总裁的话“总---总裁,你是问什么事情?”
“婚礼的事情!”南沥远皱眉答道。
看来,不把工作的事情当成第一位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总裁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难道整个沥远集团都没人工作了吗?
“正在进行中,正在和酒店,婚庆公司的人联络,另外既然婚礼在天伦王朝举行,亲戚们还是住在长安街上比较好,一方面这样离的近,另一方面----”李楠言辞清晰,汇报果断。
果然不是来开会的,不过总裁不会怪罪的,他心不是也不在工作上么!
委内瑞拉的分销商已经正襟危坐地在会议室里!
委内瑞拉总共有十名客户,端坐在会议桌的左边,右边是沥远集团的高层。
南沥远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的人已经站了起来,迎接总裁。
“h**en’t seen you for a long time!”南沥远握着经销商的手,冷清地道。
委内瑞拉经销商笑笑“nan,i h**e’t seen you!”带着浓重的西班牙语口音,南沥远忽然想起来,他们的官方用语是西班牙语,英语都带着浓重的西班牙口音的,而且英语得相当不好,几乎可以用不会英语来形容,不知道沥远集团的这几个翻译,能不能听懂,上次他去委内瑞拉,找得是当地的西班牙语和中文翻译。
现在,忙婚礼忙的连要找一个西班牙语翻译的事情也忘了么!
果然,委内瑞拉的经销商刚了两句话,沥远集团的翻译就皱起了眉头:你们这是的西班牙语呢,还是带着英语口音的西班牙语,其实人家得真的是英语,可是,英语词汇贫乏,可是,沥远集团的翻译真的听不懂啊。
委内瑞拉的客户也意识到了缺少翻译这个问题,如果让他们一直英语,他们会疯掉的,他们的英语都差得很呢-----
南沥远也在皱眉,这西班牙语还真是不好懂,他也看到翻译在皱眉头了,那种口音---,实在难以听懂,虽然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但是,英语的发言还是---,连差强人意都算不上!
算了“今天上午先不开会了,余年,你先带他们去参观吧!”南沥远下了命令。
“总裁,要不然我现在找一个西班牙语的同传,今天下午开会?”余年也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不开会了,筹谋道。
“我先打电话问问,实在不行,再去找同传,估计要是今天下午开会的话,同传现在也不好找!”摇了摇头,同传还真是抢手,他的同传爱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干嘛?
打电话给了乔悦然。
“悦然,在干嘛?”一上午不见她,就已经思念成疾,不知道往后该怎么办!
“在潘家园旧货市场,瞎逛!”乔悦然百无聊赖地道,最近没有会议找她,的确是无聊。
自从和叶微扬绝交以后,乔悦然的心情一直不好,昨天晚上,甚至拒绝了南沥远亲热的要求,这是她和南沥远一起住以后,第一次拒绝他。
可是,的确没有心情啊。
当时南沥远伏在她的身上“心情不好?”
乔悦然点了点头,的确心情不好,平躺在床上,把她和叶微扬的相识的过程又对着南沥远讲了一遍,得承认,不管生命中逝去怎样的风光,总有一些人,会在你的生命中,永不磨灭,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道德也好,做人处事也好!
“不管叶微扬对男人怎么样,她对我一直很好!”乔悦然的眼泪流了下来,落在枕上,恍然又回到了在英伦的时候“如果不是聂伯伯的事情,我会和她做一辈子知己的,我知道你对她印象不好,但是,不管你的态度如何,我有我自己选择朋友的的准则。”
想起叶微扬在工作室里那种反常的情绪,其实乔悦然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这一趟也许白来了,那种眼睛不去看乔悦然,心中却已经有主意的状态,乔悦然能够感觉得出来她的执拗和她的负气。
有时候情人之间会心有灵犀,知己之间也会有。
果然爱上聂伯伯了吗?为了聂伯伯竟然是这副表情!
所以,乔悦然一直没有苦口婆心地劝慰,而是直接对她下了命令。
可是,她最终还是没听----,不是不伤心的。
乔悦然的话多少有些伤了南沥远,你果然管不了这个小女孩吗?这个即将成为你老婆的女孩。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执拗?”南沥远的态度也变了正经,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乔悦然宁可背叛他的意思也要和叶微扬当朋友。
“因为,在我的心里,爱情和友情一样重要!”半晌后,乔悦然淡淡地道。
他煞费苦心地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却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和叶微扬竟然是一样的。
两个人都平躺在床上,空气仿佛在两个人身边凝固。
“我在你心里,和叶微扬的地位一样?”半晌后,南沥远心思沉沉地道,有几分委屈。
眼泪忽然就从乔悦然的眼睛里留下来,这个俊朗不羁,霸道的男人,在她面前流露出这种委屈的口气,乔悦然的心被人牵拽着,仿佛要把她的心拽出来,只有狠狠地咬住牙,才能停住伤感。
想起南沥远曾经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在这个夏日的夜晚,满满地浮将出来。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送南沥远回家,南沥远教会了她开手动档的车,仿佛她和南沥远的缘分怎么也解不开了!
翻了个身,面对南沥远,眼睛看向他,他的侧面,很冷峻,只是在面对她时非常温暖,那种化也化不开、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温暖。
“沥远,”乔悦然刚刚哭过,嗓子有一些哑。
“嗯!”他答,声音照例温暖,他没有在生气,只是心有些凉,
整个夏季的热气已经拂去,在她们身边是悠悠的冷风,吹来了一辈子的气息。
“在我心里,你比她重要!”乔悦然很认真地道。
南沥远的头歪过来,脸上有释然的高兴“这是你的真心话?”
乔悦然点了点头,双臂攀过南沥远的脖子“我可以为了聂伯伯和叶微扬绝交,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你,这下,你信了吗?”
南沥远抱紧了乔悦然,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很深情。
“睡吧,然!”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叫她“然”在心里已经叫过无数次了,这么亲昵的称呼,乔悦然却还是第一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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