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沥远的脚步慢慢地走到乔悦然的身边,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一副歉疚的神态,自己和南沥远一起挑戒指,偏偏让他碰上了呢!
聂开显然也看到了南沥远,看到他慢慢地牵起乔悦然的手,让乔悦然站到他的对面,然后---
然后南沥远一条腿单膝跪了下来,望着怔怔的乔悦然,手里拿着戒指“乔悦然,我,南沥远,今年三十岁,已是而立,我此生去过很多地方,停靠过多个终点;曾经特立独行,曾经孤独无依,也曾经犯过错误,令我扼腕;原以为此后生命中所有的背负都会我一个人扛,所有的喜悦无人分享,也曾经做好了要孤独终老的准备,可是今天,我有你了!在所有行过的地方中,只有爱丁堡和苏州给了我家的感觉;只有你为我做过饭,拉过小提琴;你让我知道了生命中那么多的花开和美好的感受;乔悦然,你愿意和我一起共度此后的人生吗?”
他这是求婚吗?乔悦然本来怔怔的,这好像是南沥远和她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这么长这么长的话,也是第一次把自己心里的感受讲给她听,她已经忘了聂开还在一边看着。
而商场里很多的营业员已经在屏息看着这场求婚了,聂开和杜轩轩也有些惊讶,南沥远这是要干嘛?
泪水已经模糊了乔悦然的双眼,她双手拉起南沥远,一边着“我愿意啊,沥远!”
商场里已经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对聂开,无异于是重重的一击。
他肯定,南沥远是故意的,故意当着他的面向乔悦然求婚,连乔悦然,现在也忘了聂开站在身边了。
聂开狠狠地攥了攥手掌,看到南沥远和乔悦然时候的愤恨,对乔悦然各种情绪的复杂心态---
所以,在南沥远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侧过身子,吻上了身边的杜轩轩。
那么狠,那么孤注一掷,仿佛要把对乔悦然的恨意倾注到杜轩轩的身上。
乔悦然,你们欺人太甚----
竟然当着我的面求婚!
杜轩轩则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总监,要从聂开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哪里那么容易。
他们和乔悦然的距离,相距不过十米。
乔悦然刚刚接受了南沥远的求婚,又看到了这一幕,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南沥远却冷眼看着聂开的表演,拉起乔悦然的手,走到了他们面前。
“很巧!”南沥远一副胜利者的口吻道,本来乔悦然站在他的左边的,他把她拉到的右边,这样,与聂开贴着身的变成了自己。
“是啊,沥远哥,我们是来挑订婚戒指的,想不到看到你的求婚,沥远哥,你得很好听。”聂开讥讽道。
他的手还攥着杜轩轩的手,这个时候手被杜轩轩狠狠地握了握,聂开很明白她的意思,明明就是来给他们买结婚礼物的,为什么来买订婚戒指的呢?总监你开了这个口,以后我和你之间可怎么收场呢?
南沥远刚要什么,却被乔悦然抢了先“你们要订婚了,恭喜!”接着垂了一下头,脸色难看极了,今天这状况实在太尴尬了,拉着南沥远就走出了爱翠。
“你故意的吧?”门口,乔悦然松开了南沥远的胳膊,有些气恼地问道“你明明都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刺激他呢?我猜他根本就还没有和杜轩轩订婚的打算,这下好了,聂开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也真是!你吃的什么醋呢,南沥远。”
“谁我故意?”南沥远声音也有几分恼怒,他的心态被乔悦然揭穿了,居然他在吃醋“我不是毛头小伙子,我能吃这样的干醋?”不过实在的,他的确是在吃醋。
刚才她看着聂开的样子,那么沉浸其中,完全有旧情复燃的苗头,其实他也知道乔悦然和聂开复合不了了,但他就是受不了。
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和她的前任眉目传情。
乔悦然简直懒得理他了,反正事情也这样了,不也罢。
忽然想起了他求婚时候过的话,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又想了起来,双手拉住了他右边胳膊的肘部,刚才还有些恼怒的神态忽然变了笑容“你再一遍。”
“什么?”她的态度让南沥远的脾气也消了。
“刚才求婚的话啊,再一遍!”乔悦然侧着头,看着他的样子,道,也是想让他消消气啊,干嘛生气呢,毕竟刚刚求过婚的。
“不,有些话要只一遍,才能让你记一辈子!刚才你我是故意的,的确是,时间上是故意的,本来想着今天下午集团开大会,在全集团求的!”他很淡定地道。
全集团?南沥远,你没有搞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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