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猜到太后在打着什么主意了,薄可萱帮着未来的夫家她不怪她,可是皇权争夺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当初皇帝登基的时候,京城的百姓生怕发生暴/乱,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月,如今终于安稳下来,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况且这一次还是关系着薄家存完的,要是百里骏成了事,那倒罢了,若是不成,太夫人想想便觉得后脊梁发凉。
太夫人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能成为勋贵已经是她以前不敢想的事了,让闺女做皇后?这个她想想便觉得不真实,若是能让薄非阳留在京中,让皇帝消除对他的疑心,对她来说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太夫人一心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国家安稳薄非阳少些事端,乌苏雅自也是这么想,可是她在程夫人那里听了这么多,看来皇帝是真的怀疑薄非阳,执意要夺了薄非阳兵权的了,为的就是怕薄非阳利用手上的兵权帮助太后一\党谋反。
方才乌苏雅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薄非阳若是站在皇帝这边,叛军心里必定有顾虑,不敢轻举妄动,可若是薄非阳站在太后一边,那叛军打来,薄非阳即便不动一兵一将,只要打开城门,来个里应外合,皇帝这个位置也要换人做,难怪太后那边极力想拉拢薄非阳了,皇帝把薄非阳赶出京城,想来就是怕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说来说去就是皇帝已经不相信薄非阳了,所以宁愿把他赶出京城,这样即便叛军打来,至少还能抵抗几日,城外还有驻军,西北边也能调援军进京,乌苏雅猛然一愣,难怪过年的时候她去送年礼,有好几个将军都不在家中,当她问起的时候,也只得到出门赴宴的答案,当时她还觉得那几家女眷脸上的神色不太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那些人许是被皇帝派出去调动援军了。
这么一来皇帝更不可能再把薄非阳留在京中,乌苏雅看着太夫人焦急的样子,上前走了几步在她身边坐下来道:“不是媳妇不想帮忙,实在是我爹也帮不上忙,听我娘说我爹也曾经在朝堂上为侯爷争辩过,却被皇上训斥了,如今皇上怀疑侯爷,就连我爹也收到了牵连,方才替我娘来传话的人说,我爹已经跟皇上请辞还乡,就等皇上点头了。”
“什么?连亲家老爷也要离京了?”太夫人没想到事情这么快便变得这么严重了,不仅薄非阳要离京,就连官居一品的乌清风也要辞官离京。心急的道:“那可如何是好,非阳不在京中,亲家又要离京,那往后我们侯府可要怎么办!”
“娘,不是还有太后和骏王爷吗?”薄可萱甩开太夫人的手,不悦的说道:“再过不久我便要和骏王爷成亲,太后既然为哥哥考虑好了,自然也不会放着侯府不管,娘为何就是不能相信太后相信骏王爷?”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这个老婆子成天不出门便什么都不晓得?”太夫人也活了起来,转头瞪着薄可萱道:“你以为太后真是看上你了才非要结这们亲的吗?她是为了拉拢你大哥,为了你大哥手上的兵权,若不是你执意要结这门亲,背着我偷偷的跟太后来往,你大哥也不至于会被皇上怀疑,今日的处境也不会如此艰难了。”
“既然皇上已经怀疑大哥,那大哥索性不要在帮他便是了!”薄可萱大言不惭的说道。
“可萱,这样的话岂是能乱说的!”薄靖宇闻言心急的喝道,望着眼前的薄可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
“我哪里说错了!”薄可萱依然不肯认错,她不明白为何家里的人都不愿意支持百里骏,若是百里骏当了皇帝,侯府不是也跟着沾光吗?薄家出了一位皇后,那是何其风光的事情,为何他们一定要挡她的路。
“你错在乱议朝政,错在痴心妄想!”薄靖宇毕竟读了几年圣贤书,身上也有了写文人气质,板脸瞪着薄可萱道:“我们在这里议的是大哥的安危,你想的是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薄可萱面上一红,依然不肯服软,正要张口,却被太夫人喝声打断。
“好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如今朝廷还没有乱,咱们家里先开始乱起来了?太夫人沉声喝道,转头看了一眼薄靖宇,又看了一眼薄可萱,道:“这件事你少掺和,你现在还不是骏王妃,将来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晓得,明儿个我进宫去见太后,把你和骏王爷的婚事拖一拖,等你大哥回京再说。”
“娘!”薄可萱不敢相信的望着太夫人大喝一声,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
早上带公公去医院了,然后送他上车,虽然晚了,不过终于赶上中午一更,下午还有,等素素沉定一下开始加更。为萱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