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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觉着你今日的打扮鲜亮罢了。”乌苏雅收回视线,笑着道:“你快去太夫人那吧,一会便要用晚膳了!”说着便要从冯姨娘身边走过去。
冯姨娘嫣红的双唇抖动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又迟疑着没有说出口,见乌苏雅要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才赶紧唤了乌苏雅一声“夫人。”
“还有事吗?”乌苏雅转头望着冯姨娘,身体正好与她平行,因为乌苏雅比冯姨娘高上半个脑袋,所以低头询问道。
冯姨娘在乌苏雅的视线下感觉有种压迫感,往后退了一步,才开口“听说侯爷写信回来了?”
“是,我方才已经拿去给太夫人看过了,太夫人很是高兴,我出来的时候还听太夫人说让丫鬟们摆酒,虽然是果酒,你也要看着太夫人点,莫让她因为高兴贪杯喝醉了,如今天还很凉,若是吹了风要犯头疼的。”乌苏雅像是刚想起来一样说道,却一点要谈薄非阳信中内容的意思也没有。
冯姨娘笑着答应了下来,还是忍不住问道:“不晓得侯爷现在怎么样。”
乌苏雅闻言挑眉望着冯姨娘,这话若是尤姨娘问出来,乌苏雅或许还会好心的安慰她一句,可是听冯姨娘这么问,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反倒觉得她是在试探些什么一样了,嘴角一扬,道:“侯爷说一切顺利,不日便能到达,别的倒没有多说,想来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吗?冯姨娘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事情不会想薄非阳信中说的那么平静,想开口再问两句,见乌苏雅疑惑的望着自己,心中一凝,忙笑着道:“既然没事便好,那贱妾便去太夫人那了。”说着微微屈膝请了一礼,抬脚便要走。
“等等。”乌苏雅却唤住了她,状似随意的问道:“上回你去普陀寺,结果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冯姨娘心里一惊,眼睛也闪烁了一下。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乌苏雅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你上回不是说去解梦吗?我自然是问你迦南法师是怎么说的了?”
冯姨娘这才反应过来,什么解梦,她只不过是为了去普陀寺而编造了一个梦境罢了,好在她之前为了防着被人问起,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忙道:“原来夫人说的是这个,夫人猛然提起,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迦南法师说,梦见侯爷置于虎狼之间,说明侯爷现在身处险境,不过侯爷是行武出身,又骑在高头大马上,说明即便遇上这样的险境侯爷也能化险为夷,法师说这梦虽然凶险,不过还在最终不会有什么大碍,让贱妾放心。”
“原来是这样,那我也放心了。”乌苏雅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在冯姨娘的脸上转了一圈,见她眼神有些发虚,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赶紧去金辉堂,自己转身朝朝阳院走去。
边走,乌苏雅脸上的笑容便边扩大了起来,梦见虎狼可不见得便一定是件坏事,又是手持兵器怒视虎狼,身处险境?到底是这位迦南法师不怎么样,连这儿简单的解梦也不会,还是冯姨娘根本便没有把这个梦的事告诉迦南大师?。
不管是那一样,这个冯姨娘,她是要好好盯着的了,切莫让祸事从内宅生了出来,这样的话,那她真是没办法跟薄非阳交代了。
有了冯姨娘先前多此一举的一问,乌苏雅回去也不多想了,收好了信便在软榻上躺了下来,忙活了大半天,她的腰背都酸软起来了,让紫绡在她身后轻柔的按着,她很快便睡着了。
乌苏雅是被饿醒的,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点着羊皮纸宫灯,昏黄的光照着屋子里的一切,她刚一动,坐在一旁和青罗分线的裴嬷嬷便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望了过来,道:“姑娘终于醒了,都已经是酉时了,姑娘若是再不行,奴婢便要叫醒姑娘了。”
“这么晚了,难怪我的肚子饿了起来。”乌苏雅笑着说道,掀开身上的绸面被子,感觉有些冷,紫绡见状忙在她的身上搭了一件半旧的银红大花袄子,她这才直起身子放下脚,让紫绡给自己穿上鞋。
裴嬷嬷已经端来了一杯清茶,递到乌苏雅的手中道:“姑娘睡觉那会给乔嬷嬷捎信的人便回来了,奴婢见姑娘睡的熟便没有打搅姑娘。”
“哦?怎么这么快。”乌苏雅说道,她晓得下竹庄近,却没想到这么近,一个下午便走了一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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