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裴嬷嬷见乌苏雅不说话,怕冯姨娘颠倒黑白,忙要开口,却被冯姨娘堵住了嘴。
“太夫人你可要给贱妾做主啊,贱妾晓得今日夫人宴请成亲王妃和陈夫人,可是贱妾今日身子真的很不舒服,夫人又怀有身孕,贱妾怕过了病气给夫人,便没有去朝阳院帮忙,夫人许是以为贱妾谎报生病,不想去朝阳院,所以怒气冲冲的来训斥贱妾,贱妾不过争辩几句,夫人便让丫鬟打了贱妾。”冯姨娘哭着说道“贱妾晓得自己身份低微,在侯府不过是个多余的人,可是贱妾是真的舍不得太夫人,太夫人对贱妾恩重如山,贱妾今生便是不得侯爷喜欢,也要尽心伺候在太夫人的身旁,可是夫人她”冯姨娘用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脸委屈的望向乌苏雅,像是极害怕她一样,浑身颤抖的往太夫人的身边靠。
“没事了,不要怕。”太夫人听冯姨娘这么一说,脸色更阴沉了,安慰了她几句,转头对玲珑道:“还愣着做什么,没见你家姑娘已经成这样了吗?还不赶紧扶着下去换衣裳。”
“太夫人”冯姨娘却不依,她还没有看见乌苏雅被训斥,她怎么甘心走?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等你换了衣裳来再说。”太夫人拍了拍冯姨娘的肩膀说道。
冯姨娘这才擎着泪不情不愿的被玲珑扶着往后面走去,一背对太夫人便得意的朝乌苏雅笑了一下。
乌苏雅却只瞟了她一眼,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
太夫人看了乌苏雅一眼,张嘴正要责问她今日为何要这样为难冯姨娘,视线便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说出来的话便转了个弯“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不在屋子里陪客人,为何要到这里来,平日里你都没有踏进彩阙轩一步,今日这到底是怎么了,还让你兴师动众的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娘,若是没有不得了的事,媳妇还真不会过来。”太夫人话音一落,乌苏雅便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要扶她去旁边的椅子上坐,她却甩来了乌苏雅的手,扶着菊灵的手坐在了紫檀木的太师椅上,乌苏雅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跟了过去,温和的道:“娘,虽然媳妇以前即便不懂事,却也从来不在府里生半点事,如今侯爷对媳妇好,太夫人也疼爱贱妾,把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媳妇打理,难不成媳妇还不知足,想让府里不得安生吗?”
太夫人将信将疑的望着乌苏雅,见她一脸的真诚,想想以前和现在她所做的事,倒是全都是为了侯府,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却还不明白的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还要带着人到彩阙轩来闹?”
“娘,这事你不能听冯氏一人自说自话,也要听听媳妇说的话,您要相信媳妇,不到万不得已,媳妇也不会这样闹的。”乌苏雅重重的叹了口气,望着太夫人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乌鸦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一点太夫人倒是很清楚,觉得她说的也对,不管什么事偏听偏信总是不好的,也得听听她的说辞。“你说说看。”
乌苏雅转身接过菊灵手里的粉红釉下彩茶碗放在太夫人的手里,才脸色一整开口道:“冯氏说媳妇是因为她今日身体抱恙没有去朝阳院伺候,所以才借机带人来教训她,这话听起来便可笑的很,媳妇那边的客人可是媳妇亲自请来的,难不成为了教训一个妾室,便把客人扔到一旁不管,匆匆来寻妾室的晦气?况且冯姨娘一墙傲气,这么多年媳妇都没有与她一般见识,难不成就忍不了今日?这话若是传到成亲王妃和陈夫人那里,她们媳妇可以保证不会外传,却保不齐她们身边会有多嘴多舌的,难不成媳妇连自己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太夫人一听的确有道理,点头疑惑的道:“那里今日到底是”
“因为冯姨娘与人通歼,媳妇为了侯府的名声,所以才不得不抛下客人来彩阙轩捉\歼!”乌苏雅沉声说道。。
太夫人闻言惊的嘴都合不上了,怔怔的抬头望向乌苏雅,还没有说话,旁边便传来冯姨娘的声音:“夫人你怎么能这样污蔑贱妾!”
“太夫人你可要给贱妾做主啊!”冯姨娘换了一身嫩黄桃花缠枝金线挑边高领窄袖袄子,身下的桃红百褶裙急速飞舞,几步便来到了太夫人的身边,一脸委屈的望着乌苏雅道:“夫人不喜欢贱妾,这个贱妾一早便晓得,可是夫人怎么能这样污蔑贱妾,通歼是什么样的罪名,夫人呢没有证据怎么能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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